後的幾批弟子全部剎羽而歸,反而茅山派弟子突破成功,因為羅翰的原因,被師叔兼大伯教訓得灰臉灰臉的濟元,在第三天晚上,居然成功地贏得了那件金屬性的金縷羽衣,讓原本看他很不順眼的長空又難得地露出讚賞的笑臉,而濟元也因此,整個人又恢復了原有的傲氣。
因為羅翰突然殺出,塵緣大師將這一情況緊急地通報了仁謹方丈,同時重點強調了羅翰和張竹溪之間的約定。這一舉動所導致的變化,便是本應該在7天后才過來的段向遠,在第四天的早上就趕到了博溪縣。
只是,為了避嫌,段向遠並沒有和羅翰相見,而是插在第四天晚上的那一批入內闖關的弟子之中。
命神之神似乎有意要捉弄段向遠。初時,段向遠依約抽籤,排在第二位,而第一位的天師派弟子選擇了水屬性飄帶,所以段向遠幸運地站到了金山寺所關注的百草經玉簡跟前。但到了這時,段向遠的好運結束了,他所面對的三問,並不是他所擅長的醫術問題。
所以段向遠雖然提前進入洞府,卻未曾有收穫。
但是,同一批進入的崆峒派玉機的大弟子,因為排在段向遠的後面,卻是如願以償地獲得了那個錄有百草經的玉簡,雖然不是防禦法寶,但也是崆峒派從零到有的突破。
而排在最後的茅山派弟子,同樣無功而返。
至此,四派各得一樣寶物,還有一件水屬性的飄帶靜靜地躺在玉樽中,等待有緣人的獲取。
第五天的早上,瀟灑不群的張竹溪端著已裝得滿滿的盤子,在西餐自助餐廳裡找上了和葉小莉、董君一起共進早餐的羅翰。
“羅兄氣色很好,看來是這幾天裡玩得很開心啊”張竹溪朝兩女禮貌地招呼過後,笑著坐下。
已吃得半飽的羅翰抬起頭,無辜地對上張竹溪那雙含笑的眼:“哪裡,我就只陪她倆玩了兩天,其他時間都在酒店。老實說,這次和那個濟元打了一架,才發現我還是小瞧了天下之人,所以,我得好好修煉”
“呵呵……羅兄說笑了其實我們都知道,濟元那日若非是用了‘巨靈符’,只怕不是羅兄的一招之敵。”張竹溪微笑著恭維了羅翰一句,然後步入正題:“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羅兄,羅兄既與金山寺的人有些淵源,那先前答應張某的事?”
“你放心,我目前只是和金山寺的記名弟子有師徒關係,但還不能算是金山寺的弟子,所以,我們先前的協議依然有效。這一點,我已經向塵緣大師說了,他沒有意見。”羅翰知道張竹溪的意思,當下淡淡地回答。
到目前為止,羅翰對張竹溪此人的印象相當複雜。作為天師派年輕一代的大師兄,此人的行事令人捉摸不透,似乎只要是對本派有利的,此人都會去做,而不管是否合乎道德準則。所以羅翰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說討厭嘛,有一點點,但不強烈,畢竟張竹溪雖然是利用了他,但也替他做過證,共同對付過那個更讓人討厭的濟元。
想一想,張竹溪和許方河在某一方面倒是挺相像的,功利心較強。
“那就好”張竹溪眼睛一亮,臉上的笑容越發地自然了:“羅兄果然是守諾之人,難怪能讓塵緣大師另眼相看既然如此,今天晚上,就要麻煩羅兄出手了”
葉小莉和董君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眼,決定,如果張竹溪不主動出聲,她倆就厚著臉皮聽一聽。
而考慮到兩女已經接觸過玄門中人,此次的任務又不是多隱秘的事,所以張竹溪也就任她倆繼續在旁,自己只管和羅翰交談。
“沒問題”羅翰既然先前已經答應過,此刻自是不再推脫,很痛快地答應了,隨後心思一轉,故意問道:“不過,張兄且跟我說說,我該如何去做?”
雖然他早就知道洞府內的情況,可此時他只能故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