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到躺在群眾自發墊在地面的棉被上的男人時,救護車也隨之趕到,呼啦啦幾名護士跑過來將趴在棉被上昏迷的男子翻個身。
一張憔悴卻不乏英俊的容顏“暴露”在眾人眼前,圍觀群眾都在紛紛惋惜,蘇牧卻倏地睜大眼。
再回想一下剛剛那幾個婦女的談話內容,房地產老闆、破產、妻離子散,雖說這些橋段多得是,可那張臉卻和前世聞名商界的房地產大亨“何晟御”一模一樣,或者說是同一個人,雖然他現在面容憔悴,且消瘦的不成人形,可蘇牧卻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記得前世,許父是從商發家的,許亞飛自然也是子承父業,許父掌管那時許家的公司“寰宇”集團時,專做“餐飲”一行,在當時遍地飯店的京都也是佔據一席之地,一舉成為京都的名流豪門,能在才人擠成堆的城市脫穎而出,由此可看出許父確實不簡單。
可等到許亞飛接手時,漸漸的餐飲這一行卻隱隱有落敗的形勢,所以許亞飛不得不涉足當時最賺錢的房地產業,可初入這一行得找一家實力雄厚的公司一起合作方能在這一行站穩腳跟。
而找的就是當時房地產業的龍頭,身家過億更是全球富豪榜上前百名的何晟御。
記得何晟御當時就拒絕,無論許亞飛如何伏低做小他都態度堅決,更是在一次酒會上當場給許亞飛難堪,導致許亞飛第二天回家後大發雷霆,將前去安慰他的蘇牧也大罵一頓。
新婚才剛剛三個月,那是許亞飛第一次對她發火,現在想想,許亞飛在酒會結束後為什麼沒有回家,事後許亞飛也解釋過他喝醉了在朋友家過了一夜,可現在想想卻是諷刺。
確實是喝醉了,不過不是睡在朋友家,而是睡在安子晴的床上!
甩開一些糟心事,看著被護士抬上擔架的何晟御,蘇牧恍然又想起。
記得前世何晟御曾在財經雜誌上接受採訪時說過關於他窮困潦倒時的經歷,他說他當時最感謝的就是伸手拉他一把的那個人,投資五百萬讓他東山再起的那個人,而那個人是誰,他卻沒有說出口。
何晟御能利用五百萬就能從頭開始成為房產一霸,可見何晟御的投資眼光和潛力是如何的獨到。
掠唇一笑,何晟御沒有說那人是什麼時候拉他一把,可她相信她一定會搶在前面!
她想賺錢當然是找最賺錢的了。
後世什麼最火爆?什麼升值最快?什麼最賺錢?當然是房地產了!
後世,許多人用一輩子的積蓄都要買套房子,有的人還按揭買房,每個月被房貸壓得喘不過氣都要買,可見房地產的火爆程度!
我想抱著本本躺在被窩裡溫暖的碼字!t。t
 ;。。。 ; ; 忽地畫面一閃,入眼的便是死前…那個歐洲男子的臨面一腳……
“呲!”腦海中突然響起一聲類似於玻璃破碎的聲音。
同時,蘇牧大腦傳來一陣鈍痛,仿若有千斤大錘猛然而下,讓她一聲悶哼,緊閉的雙眼倏地睜開。
雙眼帶著還來不及消散的懼意和痛楚,光潔白皙的容顏此刻佈滿大顆大顆的汗珠,烏黑的墨髮此刻也**的,貼身的衣物都被汗水浸透顯得沉重,整個人猶如剛從水裡撈起來一般。
摸著胸口那猶有餘悸的心跳,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雙眼的恐懼彷彿在一點一點的侵蝕她的內心。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她?又為什麼要奪走這項鍊?
思及此處,剛剛才消退的疼痛似乎又隱隱有復發的趨勢,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過臨死前男子拿毫不猶豫的一腳,當場爆頭的痛楚,雖然只有一瞬,卻讓她至始至終都清晰無比,每一次想起都猶如又親身歷經了一次一樣。
深吸一口氣,抬手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