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道:“還好那個記者沒有跟進旅館去,卻一知半解的亂寫,要是給他看見浴室的情景,又知道我們三人同房,那就不敢想像了。”
紫薇看完,立時呆在當場,徐徐放下週刊,自言自語道:“這已經夠大件事了,若給文侖看見,豈不是給他知道我跟蹤他!”
茵茵點頭道:“文侖又怎會不知道,李氏員工近萬人,便是他沒看見今期的週刊,也有人會和他說。你知道嗎,我原本也不知道週刊的事,是軍皓通知我才知道的,他說多日找不到你,一知道這事後,便立即找我商量。”
紫薇問道:“他怎麼說,你們商量如何?”
茵茵道:“軍皓說,若然有人問起,便說他只是獨自一人到韓國渡假,剛巧碰見我們,才一起到酒吧喝酒,在酒吧裡,又正好碰見文侖和木村。雖然這樣說有點兒勉強,並非人人會相信,但也無法奈何我們。但文侖知道你跟蹤他,無疑說你已經知道他的事,相信他現在比你還要害怕。我瞧文侖必會主動向你道歉,你現在得好好想一想,要如何解決這件事。”
紫薇道:“這幾日來,我已經想得很清楚,我終於發覺,自己確實很愛文侖,我也知文侖很愛我。看來我也應該臨崖勒馬了!之前我和軍皓的一切,只好當作一場春夢。加上現在發生週刊這件事,更是不能再和軍皓來往,若然這樣繼續下去,終有一日會給人發覺,到時又給報章刊登出來,教我怎有臉去見人。到時給父母一頓痛罵還是小事,但文侖必定會傷心欲絕,甚至不會再要我。”
茵茵點了點頭:“到了這個地步,你也說得對。況且你是李氏集團總裁的大小姐,要是你和軍皓的事給那些三八週刊知道,還不大肆吹噓一番麼!到時不但是你,便連姨丈都會受到影響。”
紫薇道:“所以我這些日子,再不敢和軍皓接觸。茵茵,你幫我一個忙,有機會代我和軍皓說清楚,在這段多事之秋的日子裡,我實在不能再見他。”
茵茵點頭道:“我理解的。唉!人總是會有錯的,乘著你們的事還沒被捅破,及早回頭,也算是一件美事。其實你和軍皓終究是沒可能一起的,還是放棄吧!相信軍皓經過週刊這件事後,希望能夠喚醒他,讓他明白裡面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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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侖心下惴惴,一面往李展濠的辦公室走去,一面想著:“原來紫薇早就知道一清二楚,但確實奇怪,自從由韓國回來後,她因何會全無動靜,不但沒有開聲追問,便連一句也不曾提起過,就像沒件事似的,真是今人費解。莫非紫薇另有什麼打算?唉!事情真會這麼巧,紫薇和茵茵竟然到韓國旅行,這也算是天意!現在也不知如何解釋是好。但我和織詩的事,決不能讓岳父知道,就只怕紫薇早已和他說了,這可就麻煩!”
文侖走進辦公室,李展濠叫他坐下來,問道:“這事情是怎樣搞的,竟然在週刊封面刊登出來?”
文侖見他語氣和臉色,似乎紫薇並沒有說出來,當下道:“我也不大清楚,當日慶功宴完畢,木村說到酒吧喝酒,後來一起去泡溫泉,沒想到竟會給紫薇和記者發現了。”
李展濠道:“紫薇和茵茵又怎會跑到韓國去?”
文侖搖頭道:“當時我剛在日本,茵茵給了我一通電話,說要和紫薇出去玩玩,原來二人竟到韓國去,但我一直無法和她們聯絡上,這事直到我回來後才知道。”
李展濠搖頭道:“真是荒唐,老婆去了哪裡也不知道。週刊的事還算事小,向來那些週刊的可信性就不高,一般人看了,也不會放在心上。但要是你做出一些對不住紫薇的事來,可就不同了。男人出外應酬,喝多了不免會亂七八糟,但也要玩得聰明一點,萬萬不可影響夫妻間的感情,我這句說話,你要緊記在心,千萬要小心在意。”
文侖只是不住點頭,接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