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乏高地，不乏山峰，那些洪水無法淹沒的地方也沒有生靈存在，甚至連植物的生機都消逝了，遍地枯黃，尚未達到寸草不生的地步，可讓人看去有些心寒。
“怎麼會這樣？”周小樹震驚了，“若是人為的，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敢這麼做？”
道淵嘴角抽了抽，他咳嗽了一聲，低聲道：“其實……這手段你有沒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周小樹一怔，忽然盯著他，說道：“天衍族的秘法？！當初羽蕭瑟的做法與這個類似，只是沒有這麼大的威力……可你的傳承不是收回來了嗎？怎麼可能還有別人得到？”
道淵苦笑一聲，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就是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我的傳承是唯一的，但我可沒有說過傳送到這個世界的天衍族人是唯一的……”
不要說周小樹，連羽雪若多瞪眼了，這其中的意味太過恐怖……難道說這世上還有第二個天衍族人？！
一個隱藏在暗處，默默成長的天衍族人，一旦真正大成，這個世界必然會陷入毀滅之中……想一想就有些可怕！
“依你看，這到底能不能確定就是天衍族人乾的呢？”周小樹問道，他盯著道淵，示意他不能耍花樣。
正文 第285章 道淵的決定
是不是存在第二個天衍族人，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問題。
道淵現在之所以沒有成為過街老鼠，之所以沒有讓這天下的者產生恐慌，那是因為周小樹表現出來了對他的絕對掌控。
而且周小樹很放心，在自己聖血的控制之下，道淵是沒有那個本事翻身的。
但是如果出現了第二個天衍族人，那意義將完全不同。
所以周小樹連帶著看向道淵的目光都滿是警惕。
他覺得如果那真的是一位天衍族人，而道淵有意對其隱瞞的話，那麼道淵也必須列入考量的範圍之內了。
關於天衍族的傳說實在太多也太恐怖，就算是周小樹也不敢掉以輕心。
“我能夠在其中感受到我族人特有的氣息……”道淵咬了咬牙，也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理，沉聲道，“絕非有外族的人獲得了傳承，而是有族人親自動手！”
周小樹和羽雪若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凝重。
“不過這位族人應該已經離開了。”道淵嘆了口氣，“而且他可能只是路過此地，並沒有在這個世界停留的打算……此時應該已經回到了星空之中。”
“何以見得？”
“因為我做不到這點，而據我所知，我同輩的人也不可能做到現在的樣子，到了真人境之後我們雖然可以對同境界的其他族類形成碾壓，可想要如此不動聲色地覆滅一個傳承，那就不是真人境的族人能夠做到的了。”道淵斟酌了一下，說道，“就算是在現在的狀況下，天地大變，人心惶惶，也不可能沒有人發覺。可是這個訊息始終沒有傳開過……那隻能說明一件事，戰況並不激烈，甚至沒有人能夠將訊息傳出去，見到那種景象的生靈全部死在了這裡。”
周小樹默了默，他思考了一下，覺得是這麼個道理。
“這個道淵……似乎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著。”原低聲道，“他應該是猜到了什麼，卻不知道他考慮的事情是否對你有害。”
周小樹眼神一寒，盯向了道淵。
道淵打了個冷戰，他乾笑了一聲：“大，大人，我該說的都說了。”
“是這樣嗎？”周小樹淡淡地問道，“在這個時候對我有所隱瞞，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尤其是你那個族人不在場的情況下。”
道淵顫了顫，他咬了咬牙，額頭上冷汗都出來了。
周小樹……難道真的知道了些什麼？
羽雪若眉頭微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