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把肥碩的沙皮狗扔到了地上,嘯天犬打了個滾,又變成了一隻鬆獅,屁顛屁顛的跟在楊二郎的身後搖尾巴。
“師叔怎麼會在這裡?”劉志強試探的問了句,他可不覺得二郎神會是閒得無聊逛到這裡湊巧遇到自己的。
“哦,來看看一個老朋友,正準備回灌江口,卻看見你在洞門口做手腳,就跟上來看一看。”楊二郎無所謂的揚揚手,示意劉志強不用那麼拘謹。“小子,本事不大,禍闖得倒是不小,現在天上因為你的事正吵得不可開交,閒寧師兄差點把靈宵殿砸了,你還在這裡像沒事人一樣亂逛,夠悠閒的啊。”
“我師傅怎麼了?”劉志強心頭一緊,急切的問。
“算你小子有點良心。”楊二郎打量了一下劉志強,坐到了一截橫在地上的枯樹幹上,拍了拍身邊的樹幹。
“小侄不敢。”劉志強急忙推卻。
“我也沒叫你。”楊二郎把嘯天犬招到身邊坐下,攬著嘯天犬的狗頭給它梳毛。
“……”劉志強訕訕的坐在了地上。
“天庭朝議上瘟神呂嶽參你小子插手人間事務,違反天條;且冒失頑劣,損毀人間九州大陣支柱,要請旨拿你。閒寧師兄當時差點掀了桌子,極力為你鳴冤,天庭一時拿不定主意,判了你個有罪待議,命天將下凡查證。”楊二郎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來回晃盪。
“什麼!!那個呂嶽是什麼人?我和他有仇啊!這麼誣陷老子?!”劉志強一下跳了起來,又氣又急,臉漲得通紅,“對了!天行,那兔子知道真相的,他可以作證啊!”
“證人就是天行,你私自插手人間事務就是天行檢舉的。至於九鼎的事,天行說當時你被六公主帶到了人間戰場上,他不在現場,不知道。”
“什麼!!那個死兔子,我……”劉志強目瞪口呆,他怎麼都想不到天行會擔當這麼一個角色。
“你以為閒寧師兄為什麼氣成那樣?天庭上截教和我闡教相互拆臺也不是第一次了,要沒有天行的事師兄連哈欠都未必打一個。”
“怎麼,怎麼會這樣呢!”劉志強氣憤的四下打轉,手都不知道要放在哪裡了,一會舉起一會放下,不停的顫抖。
“後來是陸壓老祖出面說事情兩方各執一辭,要求審查之後再行判斷,所以你小子的腦袋才算保全下來,要不是你有陸壓老祖的血統,恐怕我來見你就是為了抓你了。”
“師叔你……”
“放心,我不是執行的天將,只是來看老朋友順路遇到你罷了,明白?”楊二郎瞟了劉志強一眼。
“……”世界上果然沒有所謂了偶遇啊。
“別怪天行,他說的都是事實,而且就算他不說,你的結局也是一樣的。有些事情,現在你不必知道,反正九鼎之一被毀,總要有人負責不是?你可知道天庭這次派的天將是誰?也是我闡教門下,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了了之的,事先來知會你一聲,就是告訴你配合一點,別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這叫什麼態度!不了了之?!開什麼玩笑?!老子命都丟在上谷,卻要給殺我的人背黑鍋?天庭不是有個什麼鏡子能知道過去未來嗎?怎麼不看看,那不是一目瞭然嗎?!”
“鏡子最近發生故障了,而且一點小事,那裡用得到九霄雲鏡?反正有陸壓老祖在誰也不會真的為難你,難道你真的打算非要弄得那麼明白嗎?”楊二郎深深的看著劉志強發問。
“上天的法寶,說壞就壞了,誰相信?!我就是不想背這個鍋,怎麼的?!”
“別太天真,有些事情太明白了只會讓事情更糟糕。以前咱們闡教也出過兩個人,他們也像你一樣,什麼事情都想弄個明白。現在一個在北海,一個在這個山上,你想認識一下嗎?”
遭遇家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