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將馬車中的壽禮搬進去。”
熊壯應聲稱“是”,開始行動。
而齊福帶來的這一馬車東西盡是些豌豆黃啊,糖耳朵啊,各種小吃,還有沿途路過的地方美食和土特產,左一小包,右一小盒,說這些是壽禮,還真好意思!
可偏偏這送禮的人是宏小王爺,他還就是這麼的好意思。
不過是苦了齊福。
在一旁看著自己心愛的小吃、點心和特產都被人搬空了,齊福彷彿感到身體被掏空,眼看著就快哭出來了。那包糖耳朵買來後,她還未嘗一口呢,聽說有甜如蜜般的滋味,現在也與她無緣了。
哦,不!夫子也不見了,吃的也沒有了,人生太過艱難……
齊福還在難過之時,見該“送”的東西都搬完了,景宏一點她的肩膀,低聲在她耳邊提示道:“快上車,跟我走!”
“夫子呢?”
“跟我走才告訴你。”
正要整裝待發,一白衣勝雪的清純佳人仿若仙女般從丞相府中飄了出來:“宏小爺,請留步!”
“公孫小姐。”景宏對她淡然一笑,簡單的問好後,轉身,利落上馬。
“剛來,就要走嗎?”佳人上前,含情脈脈地望著馬上的景宏。
“茗若,不可無禮。”公孫丞相將她攔下,卻攔不住,她如水的眸光在景宏的身上打轉。
此人名叫公孫茗若,相爺家表小姐,後過繼到公孫大人府中。更是京中人人口中美到不可方物的天仙美人。一動,仿若畫中來,便是齊福對公孫茗若的第一印象。
“郡馬府還有事,我就先告辭了。”景宏對那公孫小姐視若無睹,策馬而行,徒留佳人久久矚目。
離開丞相府後,孤身一人坐在馬車之中的齊福心中極為忐忑,小心地撩開一點馬車的窗簾,問騎馬在側的景宏:“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夫子在哪兒?”
“我叫什麼?”
“啊?”
“我是誰?”
“……”
她怎麼知道?
莫名其妙!
現在的齊福一心只想知道六郎的下落,才不管他人姓甚名誰:“你說要告訴我夫子的下落的,夫子在哪兒?”
“我問你,我是誰?”景宏話中帶著隱隱的怒意。
“你都不知道你是誰,我怎麼知道?”阿福也是火大,這種事情要問就問自己爹孃去!幹嘛一直問她?
景宏倔起來也不是說著玩的:“那我也不知道那個叫‘夫子’的人在何處!”
“你……”阿福真要被他氣哭了,這種奇葩人怎麼讓她給遇上了?可轉念一想,自己似乎掉入了一個更大的陷阱,“哦,我知道了!你騙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夫子在哪兒!”阿福突然從座位上驚聲起身,起得太猛,頭一下子撞到了馬車頂子。
“啊,好痛……”
“怎麼了,撞到哪了?”景宏聽著馬車中動靜不小,也跟著一陣揪心。
顧不上疼痛,一個念頭在她的心中劃過,便不管不顧了,齊福衝著駕車的熊壯叫道:“停車,我要下車!”
熊壯自是不會聽了主子以外人的調遣。
齊福見叫了幾聲,這馬車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掀開馬車簾子,望著緩緩後移的地面,似乎是在下決心。
不好,她要跳車!
景宏猜到這個,心中一驚。
還是這麼個莽撞的脾氣,怎麼別的都忘了,這脾氣就改不掉呢!
景宏顧不得拌嘴耍脾氣,馬都未停,果斷翻身下馬,腳虛一點地,一個健步利落地跳上還在疾馳的馬車之上,將阿福堵了個正著。
面對逼迫而來的男子,阿福驚得連連閃躲:“你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