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白髮的老者。
不管如何逃避,終歸要有這樣一天,終歸要面對著他的親爺爺。
他在想著和爺爺見面那一刻的情景,就像這些年來,他都在考慮著爺爺的心態,為什麼會有那樣大的火氣,把爸爸趕出去,即使是爸爸死在國外,爺爺也沒有想要看看,陳家的人也沒有派個人來看看。
他還是陳家的人嗎?
陳陽的心裡面很複雜,他並不想這樣去做,但陳陽也清楚,早晚有一天他都要這樣做。
陳陽拉著唐果的小手,和陳靈走了過去。
還沒有走到,就看見鄭新身穿著筆挺的西裝,正快速地走過來。
鄭新是卓耀軍的秘書,也是其親信。
上次卓耀軍在中海市生病的事情,就鄭新一人知道,就連卓耀軍的老婆,都不知道卓耀軍得的病。
鄭新當時在中海市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陳陽這人不錯了,想要結交,只是那個時候是在中海市,鄭新並沒有多大的能力照顧陳陽,更談不上如何結交了,只是和陳陽聊了聊,說好等陳陽到東海市的話,他會好好得招待的。
這次,陳陽真的到了東海市,鄭新自然要好好的招待,他主動提出來接陳陽,卓耀軍就把這任務交給了鄭新。
“陳專家,你總算到了,我們市長可是打過來好幾通電話,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們市長可就要親自來接你了。”鄭新見到陳陽後,趕忙上前打起招呼來。
“叫我陳陽就好了,或者小陳,別這樣客氣,我真受不了。”陳陽就肩膀上背了一個小包,裡面放著隨身的衣物,這是他的習慣,去哪裡都是這樣,總是帶著一些隨身的衣物,至於那些別的東西則是到了當地採購,這主要是和當初陳陽的習慣有關係,他不知道下一次會去哪裡當志願者,陳陽總是準備好東西,隨時準備行動。
鄭新看了看陳靈,他不認識陳靈。
“這是我爸爸的唯一的徒弟陳靈,其擅長針灸,當初要是她在的話,就不必費太大的時間了,她完全可以治好我卓大哥的病,又哪裡有我診病的機會。”
當著鄭新的面,陳陽也不需要掩飾他和卓耀軍之間的關係,鄭新對陳陽和卓耀軍的關係很清楚。
鄭新一聽陳陽這樣介紹陳靈,那可不敢小視,和陳靈客氣了一番,鄭新怎麼說都是市長秘書,就算陳靈再厲害,鄭新還是不怎麼害怕她的,鄭新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小心和謹慎都來源於陳陽這人,而非陳靈,因此,再對待陳靈的態度上,不免還是有些怠慢。
那陳靈心裡面一清二楚的,倒也沒有在意。
鄭新把陳陽等人接到了早已經等在外面的車上,鄭新坐在副駕駛座上,陳陽和唐果、陳靈三人坐在後車座上,小唐果就坐在陳陽和陳靈的中間,她手裡的小揹包就放在****,那包裡面放著她一些隨身的衣物。
小唐果去哪裡都喜歡帶的,但這次要坐飛機,唐果只好沒有帶手槍,她還是感覺不太安全,還在中海市的時候,唐果就已經跟陳陽說過了,等到了東海市的時候,無論如何都要買一把匕首防身。
陳陽能理解唐果這種不安全感,唐果長久以來,都生活在那種很危險的地方,雖然自從跟陳陽一起生活後,唐果改變了很多,但那種不安全感卻沒有消失,唐果還是希望身上能帶著匕首之類防身的器具。
這輛車開動了起來,鄭新扭著頭,對陳陽說道:“卓市長還等著你了,晚上準備給你接風。”
“這倒不必了,我不想搞得太隆重了,這次我就是來協助市委的工作,另外,東海市也是我的家鄉,我想回一趟老家看看,要是太張揚的話,不太好。”
“哦,那好,我這就跟市長彙報。”鄭新說著拿著電話給卓耀軍打了電話,很快,鄭新就放下電話,“市長說晚上他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