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吻起來肯定刺激死了。”
唐靈無話可說:“…”
吳如仙:“聽說男生接吻的時候都會摸胸的。”
“你男朋友摸過嗎?”唐靈睜大眼睛,問。
吳如仙談過一個男朋友的,談的時間還挺長。只是現在分了,唐靈不擅長安慰人,吳如仙也沒老提,她就沒怎麼細問。
吳如仙視線有點飄,支支吾吾,“那不然…他手也沒地方放啊…”
唐靈噗了一聲。
神他媽沒地方放,放胸上。
吳如仙目光下瞥:“你胸那麼大,他…”
唐靈用手比了一個卡:“打住。賭注是什麼就是什麼,不帶買一送一的。”
吳如仙笑出來:“你們要不今後多打點賭。激勵一下對方,好好學習,說不定你倆最後都上名校。”
“而且,還能促進感情。這次賭一個吻,下次賭摸胸…”
唐靈閉了眼,眼尾抽動幾下。
這是什麼交易嗎?
吳如仙嘿嘿直笑,“說真的,你考慮考慮。”
說完,她又跟唐靈她扯了會閒話。吃完飯,他們合打一把傘,迎著細雨斜風,走回了教室。
——
午休時間。
陰雨綿綿不停,兩邊的藍色窗簾也都拉上了,教室裡面更加昏暗,有一點悶熱,但不難受。
唐靈早早地睡下,趴在課桌上,桌面鋪著她的校服,她用左臉抵著,臉朝向刺銘的方向。
本來刺銘也是睡了的,閉了一會眼,心裡煩躁靜不下來。他索性爬起來,靠著窗臺背課文。
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
他並沒有出聲,而是在心裡自動迴圈唸誦。
這一幕要是被他那些個朋友看見了,估計要驚掉大牙。
誰不知道刺銘人混愛玩,討厭學習,看不進書。理科類的題還好點,他智商並不低,有時候沒事聽老師講幾句,輕易也能懂。
唯獨最討厭背書。心裡有牴觸情緒,讀他媽幾十遍都記不下來。
就是為了那個賭約,那個吻。
他這兩天晚上做夢都在背文言文。
今天的值日生正是數學課代表班鬱。他坐在講臺桌前正在幫唐靈整理題型偶爾會抬頭檢查一下有沒有人沒有睡覺,或者在講閒話,玩手機。
他需要提醒他們遵守紀律,必要時候把人名記在值日手冊上。
班鬱抄完一道題,抬起腦袋,正正好和正在放空默背的刺銘的視線劈頭一撞。
他愣愣地握緊了手中的筆。值日生的身份賦予他的權利,讓他在這時盯著刺銘的眼睛,沒退讓。
刺銘冷冷清清回看著他,歪了下腦袋,彷彿在說:你看個吊。
班鬱轉了下筆,用氣音悄聲對他說:“午休時間,必須睡覺。”
刺銘有意衝他挑釁,冷如冰霜的表情一擺,沒搭理他。
班鬱無可奈何,記了他的名字。
又過了一會,午休時間已過大半。刺銘越背越煩,關了課本,俯在課桌上,注視唐靈的睡臉發呆。
你說,我怎麼就不是那種扮豬吃老虎的人呢?
就像丁不周那樣,看著一臉會考倒數幾名的混樣,實際上腦袋裡各項功能都天賦過人,隨便一考,就是前幾名。
如果是那樣,就可以很酷很吊地給你講題,可以很輕鬆地贏了這場賭約。可以吻你。
他思想飄蕩到這裡,手指也不受控制般摸到了她的唇角。
是純白的冰雪上初綻開的一株玫瑰,他的手指是燃燒過香菸,像羽毛一樣輕,把花孵醺開來。
他有點忘神,看著因被他碰觸,而輕微翕合的紅唇,呼吸都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