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銘盯著他們看了幾秒,接著偏頭,四處望了望,旁邊都是三三兩兩聚在一堆的小團體,坐的和他們隔了不知道有多遠。
刺銘擺回頭,瞳孔定焦在唐靈嘴角泛起的甜笑。他別開臉,一時輕蔑地勾著嘴角,表情寒涼冷冰。
這分明就是她媽的兩個人,還說什麼三個人。
咋,還敢騙人了?
跟他玩膩了,又回去找前歡了是吧?
刺銘正在心中盤算,是再問問以免誤會,還是直接擼袖子上去捉姦。
身旁,一位臉頰稍圓,面板白皙,眼睛似鹿,留著平劉海妹妹頭,穿一身粉紅棉襖和灰色寬鬆運動褲的小姐姐一手端著餐盤,一手捏著手機低著頭在對著話筒講話,說了什麼刺銘當然沒留心去聽。
只看見她放下手機,眼朝著唐靈和康寧的方向一定睛,頓時像火石打著了火花。
她腳步加快,急匆匆地衝過去,拉開椅子,親暱地坐在唐靈身邊,說這問那,唐靈笑著一一回復,儼然一副熟人間的熱絡模樣。
那男生剛開始只是沉默,後來話頭引過去,他也露出了禮貌溫和的笑容,搭了幾句話,氣氛逐漸柔和,三個人融洽得就像許久不見的鐵朋友。
刺銘:“…”
還好老子沒擼袖子上去幹人,否則又要惹她生氣,到時候還不知道該怎麼哄。
唐靈已經把手機揣進了外套口袋,專心和他們聊起了天,吃著飯。看起來再無一點兒要和刺銘wx交流的意思。
刺銘還是看著她,站了約莫七八秒後,他轉過身,往食堂門口去。
自助餐的餐盤是在門口附近的消毒櫃裡面拿,jacky剛應付完那幾個迷妹練習生,開啟櫃門,拿出兩個餐盤,就看見刺銘大步流星往食堂外走。
jacky也沒顧上一個人吃,丟了盤子,也跟著他出去。
“怎麼著,沒找到你馬子啊?要不去以前的那個舊食堂看看…”jacky問說。
刺銘冷冷淡淡地,“不了,回錄音室點外賣吧,食堂人多。”
jacky歪著腦袋,打量刺銘明顯看起來不怎麼高興的臉色,出言安慰:“我說,您沒找著人,也不至於心情這麼down吧,發個訊息問問她在哪兒不就得了,反正肯定在公司裡,今天練習生都要報道的。”
刺銘站定腳,面前是走廊盡頭的電梯間,紅色的數字在有節奏的切換變動。
“她們宿舍在哪?”刺銘好似帶有目的地問。
jacky的表情瞬間變得不可言說。而作為一眾練習生固定舞蹈老師的職業素養,和作為兄弟間就該捨身忘義的邪惡思想,頃刻化作兩個小人在腦子裡撕鬥。
最終,jacky只弱弱地先問了句,“您想幹嘛?”
電梯半天都不到,食堂外是可抽菸的。刺銘從煙盒中摸出一根,含在唇間,濃藍色的煙管纖細勻長,他倦懶散漫地吭聲,“找她玩。”
jacky:“……”
我滴個乖乖,公司都規定了練習生是不準談戀愛的,您談了也就算了,還想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