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打算忍,那就是想那個什麼她。
唐靈冷定地掏出一面護身法寶,“你要不多去看看法治頻道。”
刺銘:“……”
突然的安靜,唐靈口渴得厲害,從床頭櫃上撈了瓶涼的礦泉水。
刺銘走過來,截了她手裡的水瓶,從下面的保溫櫃裡取了瓶溫水給她。
“週一回學校不?你好久沒來學校了,體育老師還等你測八百。”他說。
唐靈:“…體測…”
一提起每學年一次的體測,向來沒有運動細胞,以肌無力著稱的唐靈都會眼前發黑。
“我突然不想回學校了。”
刺銘笑哼:“不回幹嘛?公司沒課,你也沒節目拍。”
唐靈:“說的也是。”
“刺銘,我要是能出道,還要高考嗎?如果不高考,我是不是可以直接退學了…”她盯著他,烏黑眸裡隱隱有惶恐與害怕在細微地浮動。
唐靈似乎是想讓刺銘給她一個回答,能讓她堅信自己無論做什麼選擇,都永遠不會後悔的回答。
刺銘:“你想考就考,不想考就算了。”
唐靈慢慢歪斜腦袋,“就這樣?你不說點別的…有意義的話?”
刺銘失笑,“你拿我當人生導師也太扯淡了吧。自己的事自己決定。我能管的,只有男女朋友範圍內的東西。”
唐靈:“哦…”
刺銘講的沒錯。
進公司面試,當練習生,參加選秀節目,這些都是她自己做的決定。別人就算插手,最多隻是起建議性的作用,說到底,路是她選的,也要她自己去走。
刺銘:“今後結婚了,可能管的多點。”
唐靈:“切。”
刺銘去捏她的臉,“還切,今晚就跟我睡一張床。”
和他同床共枕,這算那門子的威脅論?
唐靈捏著調子,故意逗他,“我好怕怕哦。”
刺銘彎唇,笑得寵溺,“有病。”
唐靈撇開他的手,仰躺下去,手臂橫在後頸,望著天花板悠悠地幻想,“我後天就去學校了。會不會很多人找我要簽名啊。”
刺銘:“呵,你想得還挺美。”
唐靈沒懟他,而是陷入了沉默。
好一會兒後,她啟唇,意味深長地喚他的名字,“…刺銘。”
那是不在她的視野範圍裡的畫面。
他起身,走到門口。聽見她的聲音,裡面壓著不安,他偏回頭,碎光落在他側顏的輪廓線,一半是晦暗,一半明亮。
無需把話說到底的默契。
他什麼都瞭然。
目光低沉下來,他先是嗯了一聲應她,接著便佯裝淡然地說:“在學校,我們保持距離就好。”
“如果有人問,我就說…”
“分了。”
唐靈怔忡地頓了幾秒鐘,好半晌,才悶聲,“嗯。”
啪嗒一聲,門落了鎖。
房間裡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
唐靈閉上眼睛,不知是夢還是幻想,她莫名地看見刺銘穿著校服的背影像電影一樣出現在她眼前。
還是出學校的那條路,兩側香樟樹高大濃綠,陽光穿過交錯的枝椏,碎塊零散的金色光片隨著他越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