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宗派活動,應該堅決制止才對!”
“是啊,梁書記,刮到工作組耳朵裡的,宋樹根此人不怎麼的。單說一條,他對傳授他做鷂子手藝的徐雪森不但不知恩圖報,反而趁火打劫,趁機勒索,反正口碑不怎麼好。”工作組組長反映。
“對,我贊成工作組的意見。如果宋樹根人品不端,算盤精明卻私心太重,那不是把黃鼠狼趕到雞窩裡,讓它看雞嗎?”劉站長說。
“對,梁書記,如果那天不是他家裡失火,哪那個會場不知要亂成什麼樣子呢!”工作組長補充說。
“怎麼回事?選舉的時候有人放火?那不是破壞選舉嚒,是現行反革命嚒!”梁書記馬上下結論。
“不是有人放火!”劉站長解釋說。“根據初步反映,是他的家裡人自己不小心引起了火災。”
“自己不小心?哪有那麼巧的事?偏偏選舉的時候失火,這難道是巧合?你們怎麼就不想一想?自己引起的火災也要負責任的!燒了鄰居的房子怎麼辦?啊?你們想過沒有?燒自家的房子就合法了嗎?看看你們的政策觀念都到哪裡去了!馬上讓公安傳那個叫宋什麼的,噢,宋樹根,傳他來審審清楚,問問他究竟是什麼動機?不管怎麼說,這個宋樹根是不能當選了!”梁書記說道。
劉站長與工作組組長交換了一下眼色,覺得很好笑,卻又笑不出來。
“就這樣吧,散會,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梁書記揮揮手,把背靠到了高背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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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來,幹了這一碗!”秦人方端起碗,盯住徐雪森。“幹了我就把這驚天的秘密告訴你。”
徐雪森猜他是醉了。不響應吧,不禮貌,會被他說是小氣;響應吧,再喝下去真的醉了可就麻煩了。他心裡這麼想,動作難免慢了一些,遲遲疑疑地端起碗,說:“秦兄,慢點喝,不急!”
“雪森,老弟,你是擔心我醉了還是心疼你這點酒啊?告訴你,”秦人方自己喝了一大口,放下碗,直著眼睛,說道:“告訴你,聽了我給你講的秘密,你得到了寶貝,別說你日後天天喝酒,天天大魚大肉,三妻四妾,黃包車、‘黑烏龜’,就是用最好的酒,用茅臺酒泡澡洗浴都不心疼!”
“秦兄秦鐵匠,吾說你把吾這裡當茶館你不承認,說書的郎中吾見過多了,可沒你說得這麼神乎其神吹破天的!不就是這點土燒酒嗎?兩瓶不夠,吾立馬三刻再去賒兩瓶來,今天吾捨命陪君子。來,幹!”徐雪森依然不相信秦人方會有什麼秘密。
西邨拿著“詩盤子”來了,送到秦人方手旁。“給,秦伯,這就是吾家的‘詩盤子’!”
秦人方正在興頭上,看也沒看一眼,用手把“詩盤子”推到一邊。“好,放著吧,聽我給你爹講講這個驚天動地、嚇破他膽的秘密,別讓他聽了真的把膽嚇破了!”
西邨退出前廳,躲在後廚與前廳之間的隔牆後面睜大眼睛、豎起耳朵,看著兩個大酒鬼吹牛說大話,聽著奇聞軼事。小鳳也緊緊地靠在他身後。西邨搖搖手,意思是不要作聲。
秦人方自顧自的又呷了一口。“老弟,慈禧太后你知道不知道?”
徐雪森隨口應道:“在上海的茶館店裡,聽說書的郎中說起過。”
秦人方舉起筷子,沒有夾菜,在空中比劃著。“這個老婆子臨死之前和死了之後一年內,往那個地洞裡,就是她地底下的陰間寢宮——俗稱‘定東陵’,往那個寢宮裡藏了不計其數、無無數數的金銀細軟、稀世珠寶、奇珍異玩。他孃的,你是沒有見著,那可是半個華夏吶!她活著的時候穿金戴銀、吃香喝辣,死了也要帶著寶貝去陰間,埋到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