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丫頭都沒說話,偏淑秀的丫頭笑著上前問。
李鸞兒笑彎了眼睛:“你這丫頭倒是會討巧,放心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她一邊說話,一邊將袖中放著的一塊玉佩用精神力挪到那丫頭身上:“你叫什麼,是伺侯哪位姑娘的?”
“奴喚珍珠,是四姑娘屋裡的。”丫頭笑著又行一禮:“奴這便去尋四姑娘。”
李鸞兒擺了擺手,目送珍珠遠去,低頭對嚴承悅一笑:“成了。”
嚴承悅並不知什麼精神力,他瞧李鸞兒偷偷將玉佩放到珍珠身上,只以為李鸞兒和他一樣,也懂內功,身懷內力:“一會兒你別說話,萬事有我呢。”
李鸞兒笑著點頭。
兩人正說話間,卻見素蓮捧了天球瓶過來:“大少爺,少奶奶,我們姑娘說你們喜歡這天球瓶只管拿去,不必拿細頸瓶來換的。”
“倒是叫妹妹破費了。”李鸞兒接過那素白的天球瓶。摸摸瓶身,只覺得瑩潤如玉,心下早就已經喜歡上了,她的拿過折下的梅花來插在瓶中,左右瞧瞧,紅梅映著這白玉般的瓶子,倒是真真相配。
“大少爺好眼力。”素蓮笑著誇了一句:“瞧這梅花折的真好看。和這瓶子也配。難為大少爺想得到。”
“素蓮。”素蓮這話才落了地,就見宛秀帶著兩個丫頭緩步過來:“叫你送個瓶子,你現在才送到。怕是路上又貪玩了。”
素蓮吐吐舌頭:“叫姑娘知道了,奴咱上碰到翡翠幾個便多說了幾句話。”
宛秀一笑:“以後再耽誤功夫,仔細你的皮。”
轉身,宛秀對嚴承悅和李鸞兒行了禮。李鸞兒也回了一禮,對她笑道:“今日要了妹妹的瓶子。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趕明妹妹去我屋裡找找,瞧瞧你喜歡什麼只管拿去。”
“我要真有喜歡的,必不和嫂子客氣。”宛秀笑了一聲:“大哥。咱們去哪邊吃酒賞梅?”
嚴承悅一指離梅樹不遠處的一處暖亭:“我已經叫人去拿酒菜,一會兒咱們就去那裡玩。”
“這倒是好。”宛秀拍手笑道:“那裡邊燒了地龍的,最是暖和不過。窗子又是鑲的水晶琉璃,瞧外邊瞧的也清楚。”
嚴承悅也笑:“更難得的是今日廚房來了些新鮮的青菜。又有你嫂子陪嫁莊子上帶來的一些個野味,一會兒叫你們吃個夠。”
李鸞兒跟著笑道:“旁的我不拿手,單烤肉做的好,莊子上送了兩隻活兔並一大塊鹿肉,一會兒我與你們烤來吃。”
“嫂子的手藝必然不俗。”宛秀順聲誇獎:“一會兒我可要好好嚐嚐。”
李鸞兒推著嚴承悅,又邀宛秀一起走,一邊走,一邊聽嚴承悅說話:“你嫂子做烤肉那是一絕,你們可有口福了。”
“兄長說誰有口福了?”
玉秀、茹秀、淑秀並嚴承憬一起走過來,正巧聽到嚴承悅最後一句,淑秀迫不及待的問道:“莫不是大哥要給我們燒菜吃?”
“我恍忽聽著好像是嫂子要烤肉。”嚴承悅的耳力倒是好一些,他一臉嘻笑著湊過去:“好嫂子,你烤肉的手藝是頂好的,一會兒可要賞我多吃幾口。”
“是嗎?”淑秀眼睛一亮:“嫂子最是疼我的,一會兒要與我烤塊鹿肉吃。”
“我自然疼你。”李鸞兒笑著摸摸淑秀的臉:“呆會兒單烤了與你吃。”
“謝過嫂子。”淑秀笑著微一福身,起身後對著嚴承憬眨眨眼睛:“四哥,嫂子的烤肉我與大哥還有三位姐姐先吃,至於你,一會兒只能可憐巴巴吃我們剩下的肉沫子吧。”
宛秀也笑了起來:“倒真是怪可憐的,承憬莫急,我多剩些肉沫子與你。”
玉秀是個文靜的,只低頭巧笑,並不說話,茹秀清冷,話也不多,只淑秀和宛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