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也只有傻子才能想得出來吧,正常人一般都弄不出這種辦法來。
“李大將軍真真厲害。”
另四個自然曉得李大將軍便是他們頭領的親哥哥,可著勁的給李春李大將軍捧起臭腳來。
“得。”李鸞兒一擺手:“我哥什麼德性我知道,你們也都甭著說了,咱們辛苦了這一路,如今有地方住了,且先安頓吧。”
且等著幾個人安頓好了,李鸞兒才問那婦人:“你們錢爺如今可好?”
卻原來,這處宅子是李鸞兒早年間在鳳凰縣時救下的一個綠林人物置辦的,那人是極豪爽的,被李鸞兒救下就偏要備厚禮重謝,李鸞兒說什麼都不要,這人就告訴李鸞兒他在各省置辦的宅子,叫李鸞兒如果有事的話便可以對暗號過去,只要她去了,無有不幫的。
原這麼些年李鸞兒是忘了的,如今聽兵丁提說倒也想起來,這便帶人來了。
婦人笑了笑:“我們爺好的緊,就是念著您呢,常說若不是您幫了一把,說不得我們爺的骨頭如今都爛了。”
“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李鸞兒笑了笑,又道:“還得麻煩你幫我們尋幾套衣裳來換。”
一行說,李鸞兒一行拿出一塊銀錠子來遞給婦人。
婦人哪裡敢收,連聲道:“使不得,使不得,這……”
“拿著吧。”李鸞兒拍拍婦人的手:“你們在這裡看宅子也不容易,雖說我們吃住用不了多少,也有你們錢爺留的銀子供著,可到底這麼些人叫你要忙上好些日子,哪裡就能叫你白忙活的,你拿了銀子能補帖家用,我們要吃要喝的心裡也好受些。”
婦人一聽這話心裡頓時覺得極熨帖的,笑著收了:“那成,大娘子若是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一聲。”
李鸞兒又與她說了幾句話,方知這婦人夫家姓曹,孃家姓餘,人稱曹餘氏,便也叫她一聲曹大嫂子,這曹大嫂子拿了銀子樂呵呵的給李鸞兒幾個置辦衣物,等李鸞兒五人休息好了衣物已經都擺放整齊,幾人換上新衣裳,又派人去巷子口接應後邊的兄弟們。
到得晚間,這支隊伍所有的人都到齊了,李鸞兒命大家早些休息。
這夜,旁的人都歇下了,李鸞兒藝高人膽大,竟是換了身利落的黑衣去留王府探路。
她臨來的時候去了東府一趟,和東府的人要了留王府的圖紙,在京城裡將圖紙看了好多遍,早就熟記在心,如今沿著記憶中的路途快速行進。
這時候夜間都是要宵禁的,夜晚行人不許出來活動,若是叫值夜的差役抓著那是要坐牢的,因此李鸞兒過的這一路上幾乎沒看著什麼人,只用不了多少時候便有一隊差役經過,她每次都巧妙的躲了。
沒用多少時候李鸞兒人已經站在留王府外。
大約是留王叛亂的原由,留王府裡倒是派人守得幾乎水洩不通,真真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便是那最靈活的盜賊怕也入不得府。
只李鸞兒和旁人不一樣,她除去身手靈活之外還有極強大的精神力,這便好辦許多。
李鸞兒觀察了好一會兒,趁著一行巡夜的兵丁才換了崗放出精神力將那一行人弄昏,她悄無聲息的溜了進去。
進了王府李鸞兒小心察探,發現這留王府真真是大的不成。
當年太宗皇帝不捨留王離京,心疼留王出去要吃苦的,因此在留王離京之前花了大筆的錢財給留王建了個金璧輝煌的王宮。
也不知道太宗皇帝是怎麼想的,這留王府根本不是按著王府的標準建的,很有一種皇宮的味道。
李鸞兒瞧了心說這帝王偏心簡直是禍國之源。
說起來,留王父子總惦記造反,還不都是叫太宗皇帝給養成的,太宗皇帝的偏心溺愛養的這兩父子野心太重,一心裡只認為那皇位是他們的,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