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兄弟被趕出來了,二人都受了點傷,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行走在嶙隱山上,他們的樣子十分狼狽!
二人雖然狼狽,但也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林峰並未下狠手,他的心裡還是要顧忌婉孃的感受。畢竟二人是婉孃的親哥哥。
他本不願教訓張氏兄弟的,奈何他們太過分,得寸進尺,越來越放肆,他只得出此下策!
張氏兄弟疲憊不堪的走著山路!此刻,他們又餓又累!想到林峰買的那麼多食材,有雞、有豬肉牛肉、還有魚和各種蔬菜,他們已經在廚房做飯了,若是再等等,就能吃到美味的飯菜了!
張錦財想到這裡,埋怨起了弟弟,報怨道,“都怪恁,出的啥餿主意,飯還沒吃呢!就勸俺去砸鎖,現在好嘞,銀錢沒拿到,飯也沒吃上,俺肚子還餓著嘞!”
“說啥、砸開了鎖,就可以拿到金銀細軟,藏好金銀後,趁機溜走。”
“溜啊?恁到是溜一個?屋子還未進,便被林峰發覺了!還被打了一頓!”
“恁不是說,他們忙著做飯,沒空出來的嗎?”
“恁不是說,隔壁蓋屋在打地基,敲敲打打的響聲震天,他們聽不到斧子劈鎖的聲音嗎?怎個他們發覺了呢?”
“恁說啊?咋個不說話哩?”
張錦源被哥哥一頓數落,也有些後悔了!
他後悔不該這麼急就暴露了心中的目的,若是緩一緩,此次拿了五兩便算了,在妹妹這裡住了這些天,好吃好喝招待,也並不虧。等下次來時,再索要銀兩。
這次帶上林峰給的五兩碎銀回去,也可以過得很滋潤。
但他一想到孫寡婦,想到她說的話,心便起了貪念!孫寡婦說,只要他給十兩碎銀,便給他當妾,陪他過日子,到那時,她肯定是他一個人的,絕不讓張鐵根上她的屋子碰她一下。她的小丫也給平哥兒做媳婦,房子也不用蓋,平哥兒搬來東屋住便可。西屋便是他倆快活的地方。
他想到孫寡婦那白皙誘人的身段,心裡便饞的緊,那娘們可真帶勁,不似他那乾癟枯瘦的黃臉婆,每次都像根木頭。
張錦源想到這裡,又不後悔了;他撅著嘴道,“大哥,若不是恁說,虎軍大了,過幾年要娶媳婦了,需要籌備銀兩,俺會給恁出主意?”
“恁也是覺得可行,才動手的,咋個怪到俺頭上了?”
張錦財停下腳步,朝他怒道,“咋個不怪恁,要不是恁說、林公子像是要攆走俺倆,一直催促俺動手,俺會那般草率?”
“…………”
兄弟倆互相埋怨,邊走邊數落起對方,一路上走走停停,又累又渴!
他們終於走出了嶙隱山,再沿著馬路往鎮子而去。
來到嶙淵鎮,看到前面有家食館,他們便立即進了館子。
點了兩碗滷肉湯麵,二人便大口吃了起來。他們實在是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他們吃完了湯麵,又叫了小二再煮一碗,二人坐在店中,連吃了三大碗,這才飽。
各付了掌櫃二十四文銅板,吃飽了便坐在凳子上休息。
掌櫃的一下子收了這些許銅板,倒也沒有去催他們出去,現在這個時候,沒什麼客人。何況一下子掙了六碗麵的利潤,更沒有催客人出門的道理。
布莊裡,賈言良新進了一批貨,今兒個馬不停蹄的忙上忙下,點貨、檢貨、算賬、付款、記賬等,都是他一個人,長工與夥計倒是有幾個,但他不放心假手於人。凡涉及錢財銀兩之事,他都要親力親為。
忙了大半天,總算是忙完了,他交代信賴的管事監督,夥計們搬運布匹,長工整理布匹,交代完後,這才走出布莊,尋一家食館吃飯。
他來到最顯眼的那家食館,那家食館做的菜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