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宴席,廚子們趕著牛車回了食館。主廚把收到的銀子交給了掌櫃,掌櫃看著櫃檯上的銀子,臉上樂成了一朵花。
見天色已晚,笑呵呵的讓他們回去了。
廚子都下值了,各自回家。趙荃並未離去,他來了布莊找賈言良。
賈言良正撥著算盤珠子,見他來了,微抬雙眸道,“荃子,今兒個這麼早下值?真難得!”
趙荃嘿嘿一笑,賣著關子道,“哥,您不是在找那個寡婦嗎?”
賈言良聞言,撥著木珠子的手一頓,注視著他道,“恁有她下落?”
趙荃嘿嘿一笑,故意賣關子。
賈言良見他不說,臉便沉下來,道,“不說罷了,俺還有事,便不陪你了。”
說完,繼續撥著算盤,一邊算著進價,一邊算著出價。
趙荃見他果真不理自已了,心裡有些急,但想到張寡婦那漂亮的臉蛋,還有那婀娜的身軀,他不信,賈言良會不動心。
況且,上次聽到村裡人背後嚼舌根,說張寡婦勾搭上了賈言良,汪氏見了,氣得回了孃家。
村裡人傳的有鼻子有眼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且當作是真的,他還不信,賈言良真的不動心。
趙荃起身,面色無波道,“恁不想知曉,俺也不留了。”
“俺去找震海,震海可是饞的緊,他若知曉婉娘在哪,定會抓心撓肝的想要去找她。”
說完,他踏出店門,急步出去。
賈言良放下賬本,追上他道,“俺不是不留她,也並未趕她走。只是保根不在了,她的兒子也沒了,她在這沒了牽掛,便回孃家了。”
“她若願意在這,俺還能少了她口吃的不成!”
趙荃見有戲,不再說,笑呵呵地看他。那眼睛盯著他,彷彿在說,“恁給俺銀子,俺便告訴恁!”
賈言良是個人精,見這眼神,立刻明瞭。但他又不是個大方的,既想找到婉娘,又不願給銀子。
他思索一番,想到那白皙滑潤的身體,還有那腥甜誘人的乳汁,他越喝身體越興奮,上次足足弄了一個多時辰,那感覺真的太爽了。
想到此,他從腰間的荷包裡取出一兩碎銀,交給了趙荃。
趙荃收到銀子,臉上漾起燦爛的笑容,嘿嘿笑道,“言良大哥,不是俺故意吊著,實在是俺的日子也不鬆快。”
賈言良見他收了銀子,不快道,“恁還不快說?”
好好好,俺這就說,“今兒個,俺們食館接了個大單,前往楓林路的劉家村辦宴席,那家的女娃子正好滿月,那主家大方著了,擺的菜都是上乘,卻請了那窮酸酸的全村壯丁吃席。”
“最有趣的便是那抱娃的婦人,當時我一瞧,覺得眼熟,待俺去盛飯時故意靠近了些,這一看,俺的個娘嘞,居然是保根媳婦!”
“她怎麼跑到劉家村去了,還與那主家有說有笑,同進同出的,嘖嘖嘖,那寡婦還真是寂寞難耐,保根才多久沒了,她便等不及了,上趕著給人當後孃!”
賈言良聞言,臉色難看的緊,走回店鋪,便立即鎖好了店門。
拉著馬,坐上了馬車,駕著馬便走。
趙荃在後頭直追,喊道,“言良大哥,等等俺!”
賈言良氣沖沖地駕著馬車回了家,汪氏見他一臉死相,陰陽怪氣道,“喲,怎的,那小寡婦不在這了,恁難受了?”
“哈哈哈,那小寡婦跑了,看恁還怎個弄她。”
賈言良本就有氣,見汪氏這得意的樣子,心裡的火更甚了,他二話不說,一巴掌甩在她臉,把她壓在地上,一巴掌連著一巴掌,左右開弓,邊打邊罵,“恁個臭婆娘,醜陋不堪的肥婆子,咋不看看自給,醜成啥樣了?”
“還想管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