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驚濤駭浪的危險,或至少不顧飄洋過海使您此時的勞累,我才派了我的小快艇去接您,餘下的事您都知道了。” 米拉迪明白溫特勳爵在說謊,因此她就更感到害怕。 “兄弟,”她繼續說,“我於晚上抵港時,看見白金漢公爵站在防波堤上,那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