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忍耐,豈不是要被人看輕,我們還有什麼臉面在京城中立足?”
說完,不顧夫人的苦勸,換了朝服,氣沖沖的進了宮去。
……
莫子離的身子尚未好轉,又經歷了車馬的一番顛簸,差點兒昏死過去,回府後,他實在撐不住了,先回自己的書房睡了半日,待身子好了些,才帶了穩婆去見老夫人和母親白氏。
眾人見湘雲沒有被他帶回來,卻帶了一個婆子回來,都不知是怎麼回事。老夫人道:“離兒,湘雲呢,怎不見你把她帶回來?”
莫子離跪在地上,道:“回祖母的話,湘雲被孫兒得罪了,不肯回來。”
白氏生氣的說:“她的緋聞鬧得滿城風雨了,害得咱們闔府的人都跟著她丟人現眼,被人笑話,遭人戳脊梁骨,咱們沒跟她生氣也就罷了,她還有什麼氣好生的?要我看,她就是心虛,不敢回來見咱們!”
大夫人一聽不樂意了,道:“弟妹,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雲兒的事還未查清,你就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往自家媳婦兒身上潑髒水,就不怕離兒也跟著名聲受損嗎?”
白氏道:“她若無事,為何不敢回來?要我說,一定是她有問題,也罷,今晚派咱府裡的隱衛去把那姓司徒的奸商拿來,細細審審就知道了。”
“母親,您誤會湘雲了,湘雲她是清白的!”莫子跪在那裡,帶著他慣有的冷漠聲調說。
“清白?”
白氏冷笑,“這是她自己說的嗎?這話說也就你這棉花耳朵的傻子信吧。”
“不,是兒子親自驗證的!”莫子離說完,回頭掃了身後的婆子一眼,那穩婆見狀,忙上前一步,福下身。
“回老夫人,二位夫人的話,老媳婦是泗水街吳家巷子的穩婆張媽媽,專門兒給人接生和幫行戶人家的姐兒們驗身的,今兒蒙公子傳喚,特意去了莊子為少夫人驗身,經老媳婦驗證,少夫人至現在,仍是處子之身,白璧無瑕,冰清玉潔,老夫人和二位夫人儘可以放心!”
廳裡一下子安靜了!
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面面相覷,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倒是莫子淨之妻劉氏,顫顫巍巍的問了那穩婆一句:“你是說,你給少夫人……驗身了?”
穩婆道:“正是!”
大夫人武氏難以置信的結巴著:“你真的給雲兒……驗身了?你們……到現在還沒有……圓房?”
莫子離慚愧的低下頭,歉疚的說:“是,從
,歉疚的說:“是,從前子離糊塗,冷落了她,往後不會了……”
“糊塗!”
醒悟過來的老夫人怒喝一聲,“啪”的一拍案几,案几上的茶杯蓋兒蹦了一下,杯裡的茶水也濺了出來。
“你這個糊塗東西,怎麼能做出這麼荒誕的事?”
白氏也怒道:“孽障,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先問問長輩們再做決定,你這麼一來,不是逼建安侯府跟咱們理國公府翻臉嗎?”
莫子離道:“外面謠傳甚盛,非如此不能止住漫天的謠言,子離知道這麼做會傷了湘雲,會傷了建安侯府跟咱們理國公府的和氣,但是這事兒是子離一人做下的,由子離一人承擔,絕不會連累到府裡。子離自會去建安侯府向岳父岳母請罪,爭取他們的原諒,往後也會好好的待湘雲,決不再讓她受半點委屈,也請祖母和母親把這件事兒翻篇過去,以後誰都要再提!”
老夫人氣得直捶胸,指著莫子離說:“我這是哪輩子造了孽,竟養出你這樣的糊塗子孫,做出這般荒謬不及的事兒來?你自己尋思尋思,且不說你的檢驗結果天下的百姓們會不會信,就只說你娶了幾個月的媳婦到現在還是完璧之身,就足以讓人懷疑,這下子,百姓們在茶餘飯後更有談笑之資了,咱們理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