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政義呵呵一笑,道:“好了好了,既然大人不喜我客氣,那沒有外人之下我就不再跟江兄拘禮了。此次前來所為何事,相信江夏也知道吧?”
“你都還沒說,我怎麼知道?”江夏愣了愣道。
崔政義拍了拍胸膛,道:“好險好險,幸虧我來了一趟。”
“你難道忘了,今天晚上是恩榮宴的開宴之日,你作為太傅無論如何都是要出席的。”
“哦哦哦。。。。。。對對,我記得前兩日那誰跟我說過,哎呀,事情一忙就忘了。”江夏拍了拍額頭道。
“不過如此小事,又何必勞煩你親自前來通知我?”
“看來你最近真的是忙昏了頭,難不成你忘了。此次恩科取士,由於皇上年幼無法欽點狀元、榜眼、探花。所以就由你們六位顧命大臣負責此事,只是如此有四個人選均有資格進入這前三甲之列,所以大家覺得在恩榮宴上稍作比鬥,以決出狀元、榜眼、探花之位。”
“哦,這個我記得。”江夏點了點頭,這件事他的確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最後他一直專心在處理講武堂的事,根本就沒管科舉的事。
這件事楊一清跟他說過,他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請岳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