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
“皇叔免禮平身。”朱厚照道。
“謝皇上。”朱佑杬站起身來,朱厚照立刻對站在宮門的小太監吩咐道:“給興獻王賜座。”
“謝皇上。”朱佑杬道。
兩名小太監搬了一張椅子過來,朱佑杬剛剛坐下朱厚照便輕飄飄地說了一句:“皇叔,可知朕此次為何傳你前來?”
朱佑杬一聽立刻跪在地上說道:“臣之不肖子朱厚熙誤識歹人,不慎進入邪教。臣教子無方,求皇上降罪。”
這一次朱厚照沒有再叫朱佑杬起來,而是淡淡地說道:“世子年幼,不識忠奸,一時行差踏錯倒也無妨。不過那天濟會卻非一般的妖邪門派,而是一夥以犯上作亂為目的的妖眾。世子雖說是受人矇騙,但終究是違反了大明律法,皇家祖宗法制。此一事朕已查明只有世子一人參與,與其他人無關,朕特傳皇叔進宮,就是想問問皇叔,皇叔認為朕該當如何處置?”
“不肖子勾結妖人,與亂堂為伍,此行徑不僅違背祖宗法制,更為大明律法所不容。故而臣認為必須從嚴處罰,以正法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