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淵。
“是不是仍然覺得很委屈?”
他的問話明顯是將要翻舊賬的引子,讓我如何介面?
我搖頭,不敢吭聲,也沒膽量看著他。他的情緒轉換如此之快,如此之徹底。真不敢相信,上一刻與我竭盡纏綿之能事的是同一個他。
“我的確很想折磨你,讓你嚐盡所有痛苦的滋味。你自己也說過,父債子償,你還有什麼可委屈的?”他冷硬的,語氣咄咄逼人。
“……”我無語。
“沒話說了?”
他口氣嚴厲,霍地坐起身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兒,不會噩夢又要開始了吧,他又要動手了嗎?
我不管不顧的趕緊開口,“我不相信父親會做傷害你們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