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張強要了這位叫阮修文的考古專家的手機號,便上班去了。好歹也有了那麼一點收穫。
晚上我回到新家,畢竟我是剛搬進來的,還不太適應,平時的話或許隨手就拿一本書看看,這兩天在單位上網又已經上了個飽,一時有些無所事事的感覺,於是想到了屋主留下的大批精神遺產。
我拉開水笙藏A片的抽屜,隨便拿出一疊扔在桌上,想看看他的品位如何,挑了一張便放了起來。誰知剛放了幾分鐘,還沒進入高潮部分,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我吃了一驚,心想該不是我音量開得太大吵到了鄰居吧,那好像影響不好,而且又敗壞了水笙的名譽。萬一人家以為我這兒有兩個人……我手忙腳亂地關了DVD機,裝作在忙的樣子起身去開門。開門一看,居然是蘇迎。
她擺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我看到你家燈亮著,我反正閒著沒事,就想來找你聊聊天。有沒有空?”
我正欲一口答應,又想起桌上堆著的A片和雜誌,而且數量驚人,一旦被她看到我一世英名毀於一旦。我正思量著,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猶豫的神情,蘇迎瞧了瞧我,平淡地說道:“你在忙嗎?那我就不打擾了。”
難得有美女主動找我聊天,怎麼可能這樣拒絕,這決不是我的作風。我連忙說道你誤會了,我剛搬進來家裡實在亂得可以,決不好意思招待女生進入。
“要不上樓到你那兒坐會兒。”我這樣提議道。
就這樣我們再次來到蘇迎的房間,一進門便是一個巨大的水族箱,很多條色彩斑斕的海水魚自由自在地閒逛。
海水魚的顏色真的令人感嘆大自然造物之神奇,再天才的畫家也畫不出來。但養海水魚要比養其他種類的魚格外費心,水溫、鹼度等等,更何況這麼大一缸。於是我暗暗判斷蘇迎是個很有耐心的人。
我們面對面地往沙發上坐下,她順手開啟了電視。很快我們開始聊了起來,東拉西扯地。也許是因為拍過幾個廣告的關係,她對這個社會的接觸面與其他同齡的大學生相比要廣許多,對一些媒體方面的知識也很豐富,聊起來絲毫感覺不出她還是學生。而且她談話時,一會兒談廣告,一會兒又談到宗教,一下子又跳到偶像問題,思維跳躍得相當厲害。我抖擻起精神,她談什麼我就回應什麼,可話柄總在她手中,我不一會就有點跟不上的感覺,不禁有些未老先衰的悲哀。
終於她也像是講累了,笑著說:“我去拿些飲料來。”便起身走進廚房。我吁了口氣,顧盼四周,心下盤算是否該找個藉口離開,這樣下去精神受到打擊不小。這時我的眼光被蘇迎書架上的一本本書吸引住了。
我想這些絕對不是普通女生書架上會看到的。一般的女生的書架總是充斥言情類的文學或是一些名著之類,即使是那種近視超過一千的書呆子……
“你特別喜歡這類神秘事件的書麼?”我向拿著可樂走出廚房的蘇迎問道。順著手指一一看去,都是《世界四十九大謎》、《麥田裡的怪圈》、《百慕達奇聞》之類的書。
“是啊!”蘇迎顯得興奮起來,“我從小時候起就特別喜歡這類書,尤其是關於大海的。”
我再看下去,然後是一本本巨大的《海洋知識百科》、《海洋生物圖鑑》等。關於海洋的書佔了大部分,有些是科普的知識讀物,介紹巨大的章魚、深海生物、鯊魚習性、水母分類的書籍,有些則是純粹的傳說和秘聞,還有一些神話,像海怪、人魚、巨大海蛇、幽靈船等等。
“真不簡單。”我讚道,“沒想到你還算是個海洋學家。”
“不對。”蘇迎搖了搖頭,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失落的亞特蘭帝斯》翻弄著,“用現在的話來說,我只能算一個海洋的FAN。依我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算真正瞭解海洋的海洋學家。人類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