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大口喝了幾口。再次提醒她。
“陳銳,你想不想聽聽阿郎的故事?”張青青地纖指輕輕剝開蝦殼,指甲光亮粉紅,指尖更是如蔥白般細嫩,和紅紅的蝦殼相襯,更增食慾。
“阿郎是我曾經的老公,他是刑警處長,更是這個區地公安局局長。五年前。他為了抓幾個闖到上海的通緝犯,那天晚上就死在我家門前的那條街上,當時我們兩個也是坐在街邊的小吃店裡吃著東西,他死的時候,擋在我的面前,倒下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那是一種欣慰,我到現在也忘不了他當時的模樣。五年了,每當想起那個夜晚。我就深深的埋怨自己,為什麼當時不擋在阿郎地面前,為什麼我不讓他先跑?”張青青輕輕的說著,似是喃喃而語,眼角的淚珠掛在微紅的眼角斑紋處,泛起一種深深的自責,沉醉在自己的回憶當中。
陳銳心中輕輕嘆了聲,看來自己和張青青的相識,也是冥冥中的一
,阿郎竟然是在唐婉之前地警局局長,唐婉一定是接職位,眼前的這個女人,說出這些壓抑在心底的記憶,一定會好過一些,只不過現在的這些關係,倒有點錯縱複雜了。
“青青小姐,阿郎是個男人,所以不會讓自己的女人擋在面前,他更是一名警察,有責任衝鋒在前,所以你不用自責,五年過去了,你也該輕鬆下來了。”陳銳這才覺得自己猜錯了她的身份,竟然以為她是某個富商的情人,就憑人家對前夫的那種思念,就足以說明她是一個純潔的小寡婦。
張青青用餐巾紙擦了擦眼角,只是紅紅地蝦汁沾在餐巾紙上,一小滴落在了她的眼角下方,形成一個有如花瓣的圖案,如同血色一般的豔麗。
“陳銳,我覺得你和阿郎真的好像,你們的身上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當然,我說這句話,並不是把你當成阿郎,要是阿郎有你的身手,他也不會出事,只可惜,那幾個通緝犯,到現在一個也沒有落網。”張青青輕輕說道。
“青青小姐,那些人總有一天會落網的,只是你自己不用再自責了,我們還是吃東西吧,你也來點酒吧,這種天喝上幾口還是很爽的。”陳銳笑了笑道,心裡隱隱開始同情起她來了,守寡都守了五年,真是不容易啊。
張青青將剝好的蝦仁送到了嘴裡,輕輕點點頭,陳銳替她倒上了半杯酒,這也是知道她的酒量很淺,所以才少倒了一點,否則又像上次那樣醉了,倒也是件麻煩事。
兩人一時無話,慢慢只是吃著盤子裡的小龍蝦,各自想著心事。張青青的眼神總是若有若無的飄到陳銳身上,她的那種知性氣質,混雜在豔麗的外表中,形成一種說不出的媚,有如冷豔,卻多了幾分柔和。
陳銳到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可是答應了程綺瑤,在咖啡館等她的,只是她現在連電話也沒來,這說明她的事情還沒辦好。
“青青小姐,你是做哪一行的,怎麼會每天晚上還在忙著?”陳銳轉瞬想到她接二連三的出現在酒吧裡,壓抑不住心裡的好奇,淡淡問道。
張青青喝了一小口酒,回答道:“我是做審計的,那間酒吧的老闆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所以我利用晚上的時間,幫他查查帳,做我們這行,關鍵就是要細心,要有耐心,加班也是家常便飯。”
陳銳這時才大是汗顏了一次,原來把她想象成那種富商情人,曾經的根據就是她所說的那句話,現在看來,還真是自己太不純潔了,原來人家是財務審計,應當是註冊會計師了,嚴謹已經成為生活的一部分了。
“還是那句話,你小心點,要是真想練拳,在家裡也可以練,這些小流氓們不會甘心的,等過了這段時間,你再出來吧。”陳銳杯中的啤酒已經見底,一股涼爽在身體表面瀰漫,舒服的如同一百隻小手在輕輕揉著自己全身的每一處角落般。
他的心裡念起唐婉說的這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