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真令人好奇,而且這個女人明知道他是浪子,卻不吃醋,連點反感的情緒都沒有,這讓她對陳銳的過去更是充滿了好奇,那究竟
樣精彩的人生。
兩人一起上了電梯,靜靜瞄著對方,眼神中欣賞的表情愈來愈濃烈了,這對代表著陳銳過去和現在的女人,在彼此的身上找到了共同點。
出了酒店的門口,兩人同時注意到,張秘書正趴在一側的臺階上,大口喘著氣,渾身溼漉漉的,像一隻剛剛爬出水坑的落水狗般,狼狽極了。看到蘇珊和燕赤雪同時出現,張秘書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努力向她們走來,每踏出一步,身子都晃動幾下,邊走邊喊道:“蘇珊小姐,就像你所說的,我也是個真正的男子漢,沒什麼不敢做的事,剛才我正要按照……”
說沒說完。蘇珊地手指在他地胸口處一點。輕輕道:“真正的男子漢不是靠嘴巴說的,也不能像你這樣狼狽,哪還有半點氣度?所以如果真要和陳銳相比,我勸你還是有點自知吧,你們不是有句俗語,人比人,氣死人嗎?倒不如回去安分的守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好好過日子吧。”
她的手指就那樣一點,使得本來就站立不穩的張秘書直接向一側歪去,諾大的身子旋即倒地。撲通一聲傳來。直接昏迷不醒。
陳銳坐在車內看到了整個過程,嘴角泛起了一抹笑意,看來張方近地這種反常舉動。的確是出自蘇珊之手。不過她和燕赤雪同時出現在這裡,這種徵兆擺明了兩人一定是經過了某種溝通,以兩人的性子,估摸著是上演了一出好戲,但她們都是縱容陳銳地女人。而且性子精明,一個混跡於上層社交圈。向來頗有手段,另一個是典型地白骨精,所以倒也不會出什麼狀況。
燕赤雪陪著蘇珊走近了陳銳的車前,旋即俯低身子,湊在車窗前,俏麗的臉容泛著一抹笑意,還沒有說話,陳銳就把車窗搖了下來。“今天晚上辛苦你了,不過我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讓你這麼殷勤地等待,看起來還是老情人的面子大。”燕赤雪柔柔的說道,纖指輕輕划著玻璃窗子,只是垂下的眼簾中,那對眸子分明沒有半點怨意,有的只是淺笑。
陳銳苦笑一聲,瞄了她一眼,嘆道:“看起來今晚還真是個怨婦之夜,若是你覺得心裡不公平,倒不如一起坐上來吧,三個人應當比兩個人更熱鬧一點。”
燕赤雪輕啐了一聲,臉色紅撲撲地,一跺腳,便輕輕轉開了身子,淡淡扔下一句:“你什麼時候和我先溝通一下兩個人之間的事,再考慮三個人之間地事吧,我就不陪你折騰了,蘇珊是這次晚會最大的亮點,你可別誤了事,這是我在卡蓮的最後一次工作機會了。”
陳銳無語,心道她的理解力也太強了,他只是一句普通的說話,在她看來就變成了某種曖昧淫蕩的表述,照她的這種想法,看起來三個人之間發生點啥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珊這時輕笑了聲,在燕赤雪的耳邊低聲道:“多謝你把這個機會讓給了我,不過有很多的事,你沒有嘗試過,就先不忙著拒絕,三個人和兩個人不是問題,差別只是在男人的一方罷了。”
聽到這種愈發露骨的說話,燕赤雪的臉色愈發紅了起來,腳下急匆匆邁了幾步,避開了蘇珊,回到了她的車上,甚至連眼波都有點紅了起來,以她尚未經人事的心態,哪裡能想到三個人和兩個人之間的事?
蘇珊瞄著燕赤雪羞腆的背影,吃吃笑了起來,旋即坐進了副駕駛位上,剛一坐下,陳銳就在她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頗有點沒好氣道:“別把燕子也拉下水,她現在可是個純潔的女子,哪經得住你這種近乎於淫蕩的說話?”
“我在跟你之前,好像也是很純潔的。說起來,都是男人的需求,改變了女人的態度,你說這是不是你的責任?”蘇珊水汪汪的瞄著陳銳,舌尖輕輕捲過厚唇,愈發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