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為女兒日後考慮,可偏偏女兒不領情。他還能說什麼?
就在長孫靖悶悶不樂之際,忽然,屋外匆匆奔入一人,眾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季竑。
見季竑渾身溼透,面帶驚急之色,長孫靖皺皺眉站了起來,詫異問道。“季先生這是怎麼了?”
季竑抱了抱拳,滿臉著急地說道。“長孫大人,大事不好,殿下被賊人拐走了!”說到這裡,他忽然瞧見了謝安,緊走幾步,雙手搭在謝安肩膀上。急聲說道,“謝少卿,看在我家殿下此番成人之美的份上,勞煩謝少卿出動三尉府衙與東軍,定要將我家殿下找回來……”
謝安只感覺雙肩被季竑抓地生痛。連忙說道,“季先生莫急,李賢殿下被何人拐走?”
“被在下……不不,被一個不是在下但酷似在下的賊人拐走!”季竑焦急地說道。
謝安只聽著一頭霧水,傻傻地望著季竑半響,繼而轉頭望向長孫湘雨,古怪說道,“你猜我聽懂了麼?”
“都什麼時候了,還說笑!”沒好氣地瞥了一眼謝安,長孫湘雨沉聲說道,“季先生莫急,到底怎麼回事?——將此事經過原原本本道來!”
“好好,是這樣的……”嚥了嚥唾沫,季竑喘勻了氣,將方才的事詳細說了一遍,說他在長孫府外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前往追趕期間,卻有一人扮作他模樣,帶走了李賢,事後,季竑急忙追趕而去,一連追了好幾條街,卻也沒發現李賢與那假季竑的蹤跡。
屋內眾人聞言面面相覷,楞了半響,長孫靖一臉古怪地說道,“季先生的意思是,有賊人打扮地如季先生一般無二,誆走了八殿下?”
順著長孫靖的話意,常氏亦是不解說道,“季先生與八殿下形影不離數年,八殿下竟然認錯?”
季竑苦笑一聲,搖頭說道,“據貴府門外守衛所言,那賊子,端地與在下一模一樣,實在是難以分辨!”
聽聞此言,長孫靖當即喚來府門外守衛,果然,與季竑所言一致。
“季先生可有同胞兄弟?”常氏試探著問道。
季竑哭笑不得,連連搖頭說道,“啟稟長孫夫人,在下乃家中獨子,無有兄弟……”
“那就奇怪了……”常氏一臉詫異之色。
話音剛落,長孫靖狠狠瞪了一眼她,不悅說道,“奇怪什麼?只不過是那賊子精通易容術罷了!”說到這裡,他心中一動,詢問一言不發的謝安道,“謝安,你乃三尉之一,可曾聽說冀京有精通易容術的賊人?”
其實打剛才季竑說出那番話後,謝安就意識到,多半是金鈴兒假扮成季竑,騙走了李賢,畢竟金鈴兒的易容術,誠可謂是以假亂真、惟妙惟肖。
但是話說回來,既然事關金鈴兒,他也自然不好實言相告,想了想,猶豫地搖了搖頭。
“這樣……”長孫靖嘀咕了一句,忽而皺了皺眉說道,“無論如何,先找到八殿下再說!——時辰耽擱越久,殿下恐怕會有不測……”說著,他轉頭望向謝安。
謝安頓時會意,連忙點頭說道,“伯父放心,小子這就去!”說著,他正要轉身離去,長孫湘雨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正色說道,“帶奴家一道去!”
“這個……”謝安有些遲疑地望了一眼長孫靖。
多半是猜到了謝安心中的顧慮,長孫湘雨回頭望向父親長孫靖,正色說道,“奴家尋思著,這件事不簡單!——愛哭鬼這回多半有大麻煩……”
長孫靖素知自己女兒聰慧異常,聞言面色微驚,點頭說道,“罷!——你等速去,定要儘早找到八殿下!”
“伯父放心!”謝安拱了拱手,帶上長孫湘雨,以及費國、蘇信等一干家將,疾奔出府,季竑緊跟而去。
出了長孫府後,謝安一面派蘇信前往東公府,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