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所說,整個村子彷如堡壘般,到處都是崗哨、守衛,只見那些守衛一個個身披鎖甲、手握鐵槍,腰繫佩刀。腰後還懸掛著一柄手弩,這等裝備。簡直比大周的正規軍還要周全。
伏在村子外的一棵樹下,費國轉頭對身後眾人說道,“請陳……唔,陳爺待會先解決到此門附近的一干衛兵……對了,東嶺中,可有精於潛行之人?”
話音剛落。四十餘名東嶺刺客一致地望向'鐮蟲'漠飛。
見此,費國壓低聲說道,“漠飛,待會你與陳爺一同行動,由陳爺為主。你為輔,休要讓那些衛兵叫喊出聲!”
聽聞此言,無論是蕭離還是東嶺刺客,表情都有些古怪。
這傢伙不是謝安的家將麼?
可這話活脫脫是自己這等刺客啊……
莫非此人也是刺客出身?
在眾人暗自不解之餘,漠飛扯了扯臉上所蒙著的黑布,點了點頭。
見此,費國右手一揮,沉聲說道,“準備……伺機行事!”
由於在這裡的都是精通此道的刺客,費國也沒多此一舉地解釋過多,畢竟什麼叫伺機行事,對於這些刺客而言,太清楚不過。
大概在三十息後,注意到崗哨上兩名守衛相繼轉頭監視其他方向之時,陳驀猛地竄了出去,矯健地猶如豹子般。
而漠飛雖說也注意到了那兩名守衛的動作,然而反應卻比陳驀慢上一籌,以至於單論出手的速度,漠飛便遜陳驀幾條街……
而接下來的事,更叫一干東嶺刺客瞠目結舌,只見陳驀迅速地靠近了村子的木欄圍牆,緊貼著牆根,迅速著朝著村子入口摸去。
村子入口……有四名衛兵!
眾東嶺刺客心神一凜,尤其是狄布與苟貢二人,死死地盯著陳驀,似乎想見識一下這個男人的本事。
而這時,陳驀已摸到了距離那四名衛兵不到一丈的黑暗處,悄然朝著一名衛兵的背後摸去,繼而狠狠一刀紮在其後背心口位置,可憐那衛兵,尚不知發生什麼事,卻已斃命。
而如此一來,陳驀卻已暴露了行蹤,然而,就在那其餘三名衛兵轉過頭來之際,只見陳驀抽身上前,左手一拳打在其中一人胸前,但見那衛兵渾身一震,軟軟倒下。
緊接著,陳驀雙腿一蹬,一手捂住另外一名衛兵口鼻,在一轉圈的過程中,將其咽喉割斷,繼而,反手揮出手中的匕首,正中那最後一名衛兵的嘴,貫穿頭顱,硬是叫這最後一人難以呼喊出聲。
當漠飛趕到時,陳驀雙手輕輕託著那兩具屍首,緩緩放在地上,從始至終,未發出任何響動。
“好……好厲害……”在遠處觀瞧的一干東嶺刺客,個個面色驚駭,驚地說不出話來。
一瞬間就解決掉四個衛兵,還叫對方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這傢伙,比金鈴兒還要強啊!
不知為何,苟貢只感覺後背泛起陣陣涼意。
而相比苟貢而言,'鐮蟲'漠飛的眼神更是顯得古怪,想想也是,他漠飛好歹也是東嶺刺客中最精於暗殺的人物,可是在這個叫做陳驀的男人面前,他卻連出手的機會也沒有,眼睜睜看著陳驀解決掉了那四名衛兵。
而就在這時,漠飛忽然見到陳驀紮了一個馬步,雙掌合墊,抬頭示意了一下二人頭頂上的崗哨。
是要叫自己去解決掉上面的那兩個麼?
漠飛心中會意,緊跑兩步,右腳踏上陳驀的雙掌,只見陳驀雙掌一抬。漠飛凌空飛起兩丈有餘,一手攀住崗哨的欄杆,輕而易舉地將翻入崗哨之內,將裡面兩名衛兵殺死。
見此,遠處觀瞧的蕭離與一干東嶺刺客,彷彿鬆氣般長長吐了口氣。
區別在於。蕭離鬆氣是因為陳驀與漠飛在不驚動村子裡其餘守衛的情況下,就將那六名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