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卻不想真是如此……
這樣的話,四皇兄麾下北疆的軍隊實力,可要比之前所估算的更為強大啊……
在李賢暗自皺眉思忖之餘,梁丘舞深深吸了口氣,抬頭望向佑鬥,沉聲說道。“原來如此……是打算替兄長報仇麼?”
“報仇?”佑鬥聞言一愣,繼而捂著額頭哈哈大笑不已。繼而恨恨說道,“就是因為那個窩囊廢輸給了一個大周的女人,才使得我蒼狼氏族失去了領袖地位,被數十個部落群起而攻之,羊群、女人被搶走,男人或被殺死。或變成奴隸……”說到這裡,他望了一眼梁丘舞,譏諷說道,“想不到在大周的國都,竟然還有人記得咕圖哈赤這個窩囊廢的名字……”
梁丘舞聞言皺了皺眉。看得出來她有些不悅,在沉默了片刻後,沉聲說道,“既然並非是為了報仇,那你挑釁我與你交手,究竟是出於何等目的?”
“這還用說麼?”一臉猖狂地大笑三聲,佑鬥舔了舔嘴唇,冷聲說道,“當然是想見識一下,那個威名遍傳草原的'炎虎姬'梁丘舞,究竟有多麼厲害!”說到這裡,他攤了攤手,搖搖頭一臉遺憾說道,“太令你佑斗大爺失望了,不過是熱熱身,就叫你疲於應付……”
“你說什麼?”梁丘舞皺了皺眉,眼中燃起幾分怒意。
“你佑斗大爺說啊,”將手中利劍倒插在腳邊的青磚上,佑鬥雙手放在嘴邊呈喇叭狀,大聲喊道,“所謂的'炎虎姬',不過如此!——什麼'蒼原之狼',什麼'炎虎姬',全他孃的是不堪一擊的弱者!”
一時間,整個大殿鴉雀無聲,殿內眾人目瞪口呆地望著佑鬥。
平心而論,在見識過佑斗方才所展示出來的實力後,殿內眾人已改變了最初的看法,他們不得不承認,儘管這個佑鬥為人狂妄至極,但實力卻真心不弱,很強,相當強,至少就眼下二人的神色看來,顯然是梁丘舞落於下風……
堂堂大週上國、冀京第一戰力,難道還要輸給一個草原部落的戎夷?
本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想法,殿內眾朝臣紛紛出言呵斥佑鬥狂妄。
而就在這時,整個大殿突然升起一股極其強烈的殺氣,彷彿平地裡颳起一股陰冷的旋風,叫殿內所有人不自覺感覺身體泛起陣陣涼意。
“原來如此……看來無論是'蒼原之狼'咕圖哈赤,還是本將軍,都被你給小看了……儘管是外敵,但此人不失是一位豪傑,也容不得你在此妄加汙衊……”
在佑鬥以及殿內眾人疑惑的目光下,梁丘舞將手中的'狼斬'寶刀插入腳下青磚,雙手橫擺在腰前,微微仰起頭,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不知為何,方才始終不為所動的李茂,此刻竟下意識地坐直了身體,直直注視著梁丘舞,眼神中竟露出濃濃凝重與震驚之色。
“舞兒在做什麼?”另外一邊,謝安不解地詢問東軍四將。
讓謝安倍感納悶的是,東軍四將彷彿沒有聽到他的問話,目不轉睛地望著梁丘舞。
“五次……對吧?”項青試探著小聲問道。
“唔,”陳綱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五次……”
見他們四人低聲私語,謝安有些鬱悶,忍不住問道。“項三哥,什麼五次?”
“調息了五次……”項青解釋道。
“那就怎麼樣?”
望著謝安一臉不解之色,項青猶豫一下,低聲解釋道,“不知兄弟是否知曉,梁丘家的'霧炎'絕技。在於自身的憤怒情緒……早年在冀北戰役時,小姐尚無法很好地控制自身的憤怒,有一次因為陳二哥一支整隊的東軍弟兄全軍覆沒,情緒失控,孤身就闖入了北戎狼騎的大營,見人就殺,駭地我等都不敢靠近,只能遠遠掩護……”
“嗯,聽說過。就是那時候斬殺了咕圖哈赤,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