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
遠比劉晴那個小丫頭更加可怕!
不,應該說,跟這個女人相比,劉晴那個聰明的小丫頭反倒是不算什麼了……
秦可兒難以置信地望著長孫湘雨。
“承認了?”冷笑一聲,長孫湘雨轉頭望向謝安,似笑非笑說道,“夫君大人,您還打算包庇這個女人麼?”
謝安默默地望著秦可兒,後者羞愧地低下頭,無言以對。
不知過了多久,謝安幽幽說道。
“我知道……”
長孫湘雨與秦可兒愣了愣,不約而同地抬起頭望向謝安,卻見謝安直視著秦可兒,輕聲說道,“這件事,我知道……”
“老……爺?”秦可兒吃驚地望著謝安。
“忘了麼,可兒?你曾幾次三番地提醒我。'或許那劉晴會看破老爺的故弄玄虛之計'、'或許她早已察覺到'……老爺我雖然比不上湘雨跟劉晴聰明,但是人也不傻,你這樣幾次三番地提醒我,我多少會察覺到的……包括你暗中默寫了一份記載著太平軍情報的行軍圖,托墨言轉手交給我……”說到這裡,謝安轉頭望向長孫湘雨。似笑非笑說道,“這件事,湘雨故意不提,這可不好……”
“嘖!”長孫湘雨有些鬱悶地咂咂嘴,想想也是,既然她能透過種種跡象猜到秦可兒暗中向太平軍傳遞訊息,那麼謝安無緣無故得到了一份珍貴的情報,她又豈會不知?
事實上,方才在見墨言的時候。長孫湘雨便叫此人當場臨摹一份一模一樣的行軍圖,當時見墨言舉筆籌措不定,長孫湘雨便已猜到,必定是秦可兒假借墨言之手將那份情報交給謝安。之所以故意不提,無非就是想除掉秦可兒罷了。
漠飛與錢喜心知肚明,長孫湘雨這位謝府二夫人雖然看似大度,但是實則心眼極小,秦可兒好比是奪了她的夫婿。奪了她腹內骨肉的生父,長孫湘雨又豈會跟她善罷甘休?
“夫君大人這是鐵了心要包庇她了?”長孫湘雨淡淡說道。
望了一眼一臉吃驚望著自己的秦可兒。謝安重重地點了點頭。
“是!”
微微搖了搖頭,長孫湘雨輕聲說道,“既然夫君大人這麼說,妾身姑且饒她一命,不過,夫君大人最好提前想好。如何向小舞妹妹以及鈴兒姐姐解釋……鈴兒姐姐亦是震怒非常呢!”
謝安聞言縮了縮脖子,畢竟在平日裡,或許長孫湘雨才是最可怕的,但是話說回來,至少跟長孫湘雨還能講道理。至於梁丘舞與金鈴兒,尤其是金鈴兒……
記得在成婚當夜,金鈴兒便用貼身收藏的小刀片指著謝安的小兄弟警告過他,若是他謝安日後膽敢做出對不起她的事,膽敢在外沾花惹草,她便割了謝安某個部位……
儘管這位曾經金陵的黑道大姐在成婚後脾氣越來越好,對身為夫婿的謝安也是小鳥依人,尤其是在生下女兒妮妮後,言行舉止與京師那些世家的貴婦人無異,可謝安依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總歸,金鈴兒在她十年刺客生涯中所殺的人,不見得比他謝安到大周后見過的人少。
“哼!”望著謝安如臨大敵的模樣,長孫湘雨又是得意又是無奈地笑了笑,繼而瞥了一眼秦可兒,淡淡說道,“妾身渴了,去倒杯茶來!”
秦可兒聞言愣了愣,好似察覺到了什麼似的,不敢有違,連忙倒了一杯茶水,恭恭敬敬地遞給長孫湘雨,低聲說道,“姐姐請用茶……”
“還算聰明!”長孫湘雨掃了一眼秦可兒,放下摺扇,接過茶水抿了一口,用帶著幾分威脅的口吻沉聲說道,“記住了,這次是看在夫君大人的面上,妾身才饒了你,若是日後再叫妾身得知你私下通敵……哼!”
“小奴不敢……”
“那就好!”抿了一口茶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