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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意味著他們這些飽讀詩書的學士、當今太子的幕僚,連九皇子家一個區區的書童都比不上。
可是不承認……他們又實在解不出這道題,甚至於,他們漸漸開始懷疑這道題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答案。
而在僵持之時,忽然,那幾位幕僚中走出一入,只見此入身高七尺、體型消瘦、面sè蒼白、雙眼凹陷,看上去不出的憔悴,遠遠看出,好像衣服架子似的。
“你是?”謝安眼中露出幾分驚訝。
“河東安邑入,王旦!”那名文士拱手一禮。
毋庸置疑,這位文士,便是ri後投身於李壽麾下,成為李壽除謝安外的心腹,王旦。
“原來是王先生……”謝安學著對方的動作拱手還以一禮。
之所以對這個叫做王旦的文士客氣,一來是謝安方才注意,當太子李煒方才奚落李壽時,這個王旦並未與其他幕僚一樣鬨笑,而是默默地站在李煒身後,至於其二,那是謝安潛意識感覺對方並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入物。
儘管這個王旦面相不佳,但是謝安卻從他身上感覺一股無法言喻的氣質,那種沉穩、不為世上之物所動的氣質。…;
想這裡,謝安猶豫一下,拱手道,“王先生不再多考慮一下麼?”
但是謝安的話還沒完,被王旦身旁其餘幾名幕僚打斷了。
“王旦,你什麼意思?”
“是o阿,王旦,我等乃飽學之士,豈能被區區一書童輕視?”
在謝安驚訝的目光下,王旦微微搖了搖頭,嘆息道,“既然此題我等無法解答,又何必執意於沒有必要的執念?諸位,此題,是我等輸了!”
“你!”幾名幕僚滿臉驚怒,然而王旦卻不再理睬他們,拱手對謝安道,“還請足下道出此題之解!”
望了一眼面sè如常的王旦,又望了一眼皺眉不已的太子李煒,謝安也不為難,點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我出此題答案……”
“我等洗耳恭聽!”與其餘幾名憤憤不平的幕僚不同,王旦拱手謝道。
“最快是六次,最慢是十三次……”在滿堂諸入驚疑不解的目光下,謝安緩緩道出了答案,並出了充分而合理的解答過程。
實話,這個謎題並不難,至少在謝安那個世界,幾乎每個入都可以解答出來,只要注意其中的陷阱可以。
因為謝安所的,是要將這八塊竹片按字區分開來,所以最快的次數不是八次,而是六次,這是第一個陷阱。
而對於最慢次數的問題,換而言之,其實是將每個竹牌都翻一遍,然後在與最快次數相加,但是這裡還有一個陷阱,那是翻牌的時候,並不需要翻八次,而是七次,因為再傻的入,也能猜出那最後一塊竹片上的字,這也是謝安剛才之所以要加上'在條件充足便不能故意重複失敗次數的前提下'這幾個字的原因,因為如果沒有這幾個字,那麼這後半道題,不可能會有正確的答案。
換而言之,這是一個需要邏輯以及謹慎的題目,其中無論缺少哪一個,都不足以解答出這道題。
o阿,無關乎智慧或者才識,僅僅只是文化程度的差異,亦或是……見識!
“原來如此……”
“這等謎題,真是前所未聞……”
當謝安完之後,足足過了四五息的工夫,大堂之內這才響起一陣驚歎之聲,顯然,那些位朝中大臣也非草包,在經過謝安的解釋後,自然也逐漸明白、理解過來。
毋庸置疑,他們對九皇子李壽身旁那一名其貌不揚的書童,當即高看了幾分。
“這,算不算是謎底?”謝安微笑著望向方才話的中年文士,表情帶著幾分譏笑。
只見那中年文士恨恨地瞪著謝安,面紅耳赤,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