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賬目弄清楚,向我稟報!”
“是!”
北靈萱把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就離開了大殿。
。。。。。。
三天後的早上,辰時剛到。
“紫漁,公子還沒醒嗎?”武陽揉著紅腫地雙眼問道。
關紫漁坐在石臺的一腳,憂心忡忡地說道:“沒有,一點反應也沒有。”
“唉,這怎麼弄的,都三天了,應該醒了吧!”
“誰知道呢,前天北靈萱和她娘一起來看過,她娘說這兩天就會醒,我都急死了。”關紫漁說道。
武陽嘆了口氣道:“其實我有時候都不明白,你說公子這樣奔波,圖個什麼?”
關紫漁笑了笑,沒有答話。
武陽見她不說話,接著說道:“他如果回到北冥山,可以舒舒服服地過rì子,以他的武功和家世,將來肯定不愁吃喝。”
關紫漁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可能你沒有那種感覺吧。”
“那種感覺?哪種感覺?”武陽疑惑地問道。
“我有種感覺,公子的目的,好像並不是只限於滅掉那個邪教。”
“那還有什麼目的?”
“說不上來,但是肯定會有。”
“唉,好吧,等公子醒了以後,有時間我們和他多聊聊,霜雪小姐不在,他肯定很寂寞。”
關紫漁撲哧一笑,指著武陽說道:“這你也cāo心?”
“哦。。。哈哈,也對。”
倆人正在這說著,冷不丁地馮破山進來了,他手裡拿著個酒葫蘆,低聲問道:“怎麼樣了?”
“還是那樣。”關紫漁撅著嘴說道。
馮破山搖搖頭道:“你們也別愁了,我昨天晚上看過脈相,沒什麼大礙了。”
“那怎麼還不醒?”關紫漁不解地說道。
“你也不想想,他吃了多少靈丹妙藥了,得好好消化消化。”
“啊,還有這麼一說?”武陽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
“行啦,走走,武陽咱倆去殺一盤!”馮破山是最怕寂寞,一會兒沒事幹就難受。
“我不去,你總是悔棋,沒意思。”武陽搖搖頭,乾脆地拒絕了。
“你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悔棋!”
“拉到吧,你每次都這麼說,可哪次你不悔棋?就昨天中午那盤,中盤的時候你那棋就不行了,結果你非得悔棋,好吧,悔棋就悔棋吧,還一次悔那麼多步,那你怎麼不說重新來一盤?”武陽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地,嘮嘮叨叨個不停。
“你看這。。。我這上了歲數,容易出錯嘛。”馮破山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時候,關紫漁在一旁說道:“馮前輩,我陪您下一盤如何?”
馮破山一聽,趕緊把酒葫蘆放在石臺上,瞪著眼睛問道:“你也會下棋?”
關紫漁得意地說道:“那是,小時候我可是拜過師父的。”
“好啊,來來,殺一盤!”說完,馮破山就忙不迭地跑開,很快就端了一個棋盤過來。
“就在這兒下!”馮破山把棋盤放在池中天身邊,然後盤腿坐在了石臺上。
“哎,你往哪兒坐,你那屁股都碰到公子的臉了!”關紫漁不瞞地說道。
馮破山扭頭一看,嘿嘿一笑說道:“我挪挪就是了。”
說下就下,很快,關紫漁和馮破山就開始對弈了。
武陽閒的沒事,便在一旁觀看。
佈局一過,武陽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關紫漁的棋,好幾步他都看不太懂,按照武陽的理解來說,但凡出現自己看不懂的棋,那就只有兩種解釋,要麼是別人水平太高,自己沒法理解,要麼就是對方下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