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還有這等心思,實在太不仗義了。
見到池中天和傲霜雪都沒有說話,關紫漁又急切地說道:“我的武功雖然不高,但是自小也是苦練!不信的話,我給你們耍一趟!”
說完,關紫漁站起來,擺開架勢就要打拳。
“行了行了,關姑娘,你身體剛剛恢復,不可這樣!”池中天站起來將關紫漁勸住了。
頓了一頓,池中天說道:“關姑娘,這樣吧,你以後跟在我身邊,但是要勤加練武,你知道,江湖中人,誰也不會帶著累贅在身邊,話糙理不糙,你自己好好想想。”
關紫漁聽了這話,絲毫沒有猶豫,乾淨利落地答道:“好!”
“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沒有的話,我們準備啟程去歙州了。”池中天說道。
關紫漁道:“我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還在瀘州城,我想回去拿!”
傲霜雪問道:“很重要嗎?”
關紫漁點點頭道:“我父親讓我逃走的時候,專門塞給我的,非常重要,是我關家的傳家之物。”
池中天點帶你頭道:“既然是你的家傳之物,那我們這就趕到瀘州城,抓緊時間。”
三人接著又商量了一下,便結賬離開了客棧,準備前往瀘州城。
臨去瀘州城之前,池中天特意找到了一個到歙州販藥的土行商,給了他二兩黃金,讓他去歙州的時候,順便到齊雲山給玄天派報個信,讓武陽去他新買的宅院裡等他。
當初池遠山走的時候,武陽奉池中天之命送了一段路程,池中天當時交代他回來之後,直接去玄天派等著。
chóngqìng府距離瀘州城不遠,關紫漁和傲霜雪同乘一匹馬,好在騋牝馬耐力非凡,再加上兩個女子的重量也沒多少,所以跑起來倒也不費力,只不過他們為了躲避麻煩,都是走的偏僻小路,途徑一座小山的時候,還險些迷了路,所以過了兩天之後,才到了瀘州城。
一到瀘州城,他們先住在了一家小客棧中,這家客棧位置僻靜,來這裡的大多是販夫走卒,不容易引人注目。
池中天為了避人耳目,只要了一間上房,反正也沒打算過夜。
這時候,關紫漁忽然間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對池中天說道:“公子,我想去一趟府衙。”
“去府衙?去那裡做什麼?”池中天不解地問道。
關紫漁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個狗官,平時我爹沒少給他好處,那天要不是他,我爹也不會死的那麼慘,我要去報仇,把這狗官的腦袋給摘了。”
池中天想了想說道:“從道理上來說,我們武林人士是不要和朝廷中人有什麼恩怨瓜葛的,不過,咱們江湖中人,恩怨分明,有仇必報,我支援你,到了晚上吧,你引路,讓霜雪跟你走一趟。”
關紫漁雖然沒見過傲霜雪的武功,但是人家那是大門派出來的,武功肯定比自己強多了,有她跟自己一起去,那這事就穩拿不變了。
傲霜雪並沒有異議,只是點了點頭,接著便下去讓人準備飯菜了。
到了晚上戌時剛過的時候,傲霜雪從包裹裡取出一身黑sè勁裝,迅速地套在身上,而後又從池中天的包袱裡取出一把短刀,接著就招呼關紫漁往外走。
池中天對這事絲毫不擔心,只是簡單地叮囑了一句。
瀘州知府劉大人的宅子位於梓潼巷裡,是一座簡約樸素地小院,前後不過五六間屋子,比起有些知府亭臺樓榭的大園子,這裡說是狗窩也不足為奇。
由此也可以看出,這劉大人,興許是個清官。
關紫漁自小就在瀘州城,對瀘州城內的道路一清二楚,帶著傲霜雪沒多久就來到了一處大門前。
“那知府就住這裡?”傲霜雪用驚訝地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