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下官實屬無奈,此人一大清早就到處發瘋,大喊大叫說聖上來了,您說,下官能不管嗎?”胡傳海一臉苦相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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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聖上來了的訊息,就是這個瘋子散播出去的?”梁鴻再一次問道。
“是啊,梁公子,你,這隨意散播關於聖上的謊言,這可是要滅九族的,可此人瘋瘋癲癲的,我審了半天也審不出來。”胡傳海道。
這時候,劉迎輝忽然說道:“你真是個死腦筋,一個瘋子而已,瘋子不說胡話那就不是瘋子了,有什麼必要把他抓來,趕緊放了算了,讓人笑話!”
“大人,這恐怕不妥吧,此人犯得罪過可不小。”胡傳海小心翼翼地問道。
“有什麼罪過?瘋言瘋語也叫罪過,當今聖上體恤百姓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聖上知道了,也不會在乎的,我做主了,把他放了算了。”劉迎輝說道。
“好,既然劉大人發話了,下官不敢不從,來啊,把這瘋子給我扔出去,賞他幾個饅頭。”胡傳海說道。
“慢著!胡大人,此人編造謊言,假傳聖旨,罪不容誅,怎麼能放了呢!”梁鴻這會兒可是氣得肚子都快炸了,要不是因為這個謠言,他也不會和斷水出來,不出來也就遇不到剛才那樣的事。
“放肆!本官在此辦事,豈有你插嘴的份!”劉迎輝忽然瞪眼一呵斥,頓時把梁鴻嚇得不敢說話了。
很快,這個瘋子就被放了,圍在縣衙門口的百姓一邊嘲笑著一邊議論,漸漸地也就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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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傳海笑了笑答道:“梁公子,剛才我就把這瘋子給抓了,只是我那時候還不清楚他有洠в型�錚��蘊匾餳優閃巳聳止埽�任也榍逅�肥抵皇欠柩苑櫨鎦�螅�憒蚩�舜竺牛�趺矗�惺裁床煌茁穡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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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鴻一這倆人明顯是唱一臺戲地,知道在這件事上已經佔不了便宜了,於是便說道:“劉大人,這件事先不管了,斷水呢,你趕緊派人去救她啊!”
一聽這話,胡傳海趕緊說自己公務太忙,要去處理,然後藉機就開溜了,至於劉迎輝,則是說道:“斷水的事,你找我有什麼用,本官又不是聽你調遣的,我這忙得都不可開交了,哪有時間管你的事,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說著,劉迎輝抬腳就要走。
“劉大人!我勸你一句,你莫要這樣,你就不怕我在大人那裡隨便說上幾句?”
梁鴻這話一說完,劉迎輝先是頓住了腳步,接著忽然轉過身來,指著梁鴻喝罵道:“你放肆!本官乃是聖上任命的戶部尚書,你那主子趙為賢不過和我平級,你威脅誰?別說你一個小小的狀元,就是趙為賢在這裡,他敢在我面前如此說話嗎?好小子,你等著,真是越發的無法無天了,等我回京之後,咱倆誰倒黴!”
罵完一通之後,劉迎輝氣憤地甩甩手,就離開了,只剩下一個呆在原地的梁鴻。
而這一切,都被悄悄躲在一旁的胡傳海得一清二楚,他不禁啞然失笑,心裡默唸道:“到底是年輕人啊,這種話,怎麼能說呢。”
萬般無奈之下,梁鴻只得回到了暫時落腳的地方。
他們選得這個地方,確實很隱秘,就在歙州東門附近的一所民房裡。
這裡聚集十幾個人,都是斷水的那幫手下,當然,也包括承齊侯。
承齊侯這時候早就坦然了,他知道,自己被軟禁的時間越久,將來軟禁他的這些人,下場就越慘。
此時,池中天卻大搖大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