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大手大腳,前陣子有沒有出過什麼事,是不是急需一筆錢,第二,懷縣的官員之中,有沒有溫如的親戚朋友,或者是他哥哥的朋友,最後,我想知道溫如的家裡是什麼樣的。”
前兩件事,雍門子狄倒是可以理解,唯獨最後一件事,他有些不太明白。
“池兄,你打聽他家,是要?”
“這你都不知道?池中天是要悄悄到他家去打探!”
隨著聲音傳來,陸惜香端著一個盤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惜香,怎麼每次你都在外面偷聽我們說話。”雍門子狄說道。
“誰偷聽了?我不過是剛好路過罷了。”
“哎呀,雍門夫人,多日不見,一向可好。”
池中天客氣地說了一通,卻遭來陸惜香的一陣白眼。
“池中天,不說我吧,你自己聽了你自己的話,是不是覺得噁心啊?”
“惜香,不得無禮!”雍門子狄趕緊說道。
“哈哈,確實有點。”池中天笑著說道。
“這就是了,好好說人話不會說,非得說這些,有意思嗎?看你大老遠來了,特意煮一碗湯給你喝,來吧,消火的。”
把湯放下之後,陸惜香就坐在了一旁,沒有要走的意思。
一般來說,家裡有客人,除非客人也是帶著女的來的,不然的話,家中的女子是不能出面陪客的。
但陸惜香從來不管這些,這些繁文縟節對她來說,跟沒有是一樣的。
“惜香還是瞭解我,確實,我打算讓人到溫家去看看。”
“為什麼?”雍門子狄好奇地問道。
“我懷疑,那些失竊的稅銀,應該就在溫家。”
“怎麼,你懷疑是溫如搶了稅銀?”
“就算不是他搶的,稅銀也一定在他手裡。”池中天說道。
“池將軍,你為什麼有這種想法?”
“很顯然,用稅銀陷害邵津,是一箭雙鵰的妙計,既能栽贓邵津,又能把稅銀的罪名轉移到邵津身上,我實在想不出除了這個理由之外,還有什麼理由能讓人花費這麼大的代價,來陷害他。”
聽完池中天的話,雍門子狄和雍門震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半天之後,雍門子狄才說道:“池兄,你的話雖然有道理,可畢竟是猜測,而是,就算真是溫如把稅銀弄走了,他也不會放在家裡的。”
“不,他肯定會放在家裡,因為這東西他不敢放在外面,他一定要放在一個自己隨時能看到的地方,不是說他現在中風了嗎?一箇中風的人,只有把東西放在家裡,才最安全。”
“好吧,我說不過你,我幫你就是了,回頭我找個常去溫如家的人問問就行了。”
“明天,這三件事我都要知道。”
“第三件可以,前兩件你多給我一點時間,畢竟我查這些事情,不能太過明顯,所以會慢一些。”
“我只有五天的時間,我還得趕回去準備我的婚事。”
“我一定儘快,你放心!”
“好,那我就告辭了,明天我等你的訊息。”
“池兄,留下來吃飯吧,我們也好久沒見了。”雍門子狄挽留道。
“算了,等我成親那天,咱們好好喝,我還得去一趟別的地方。”
“也罷,既然這樣我就不留你了,我送送你。”
從雍門家出來之後,池中天的心情也好多了,他相信假的真不了,早晚都能抓到破綻。
第二天一大早,雍門子狄就派人給池中天送了一封信,裡面是一張圖紙,畫得歪歪扭扭,但顯然能看出來是一戶人家的地圖。
當然,肯定是溫家的地圖了。
中午時分,葉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