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個人;和十車貨物;浩浩蕩蕩地從中天鏢局走了出來;直接往北門走去。
這陣勢實在是不多見;一時間歙州城的百姓們都開始議論紛紛了。
當然;其餘幾家鏢局的人也聽說了;他們都是些開鏢局的;對這裡面的道道清楚著呢;單單從貨物的數量和路途上;就能知道鏢銀大概是多少;所以他們也只有眼饞的份了。
反觀武陽;這時候很是得意;趾高氣昂地在後背上背了一柄鋼刀;一身黑色勁裝;身後跟著七八個他特意挑選出來身材魁梧的弟子充當護衛;這派頭都快趕上池中天了。
按照事先設計好的路線;今天到天黑;差不多能趕到距離歙州城約莫百里的一座小城;寧縣。
寧縣是歙州城北的一座小城;武陽利用這一兩天的時間;和幾個經驗老到的鏢師好好設計了一下路線;從歙州到京城的路對於武陽來說絕不陌生;可帶著這麼多人;護送著這麼貴重的東西去京城;那絕對是頭一次。
很快;武陽他們就出了城;開始沿著大路往寧縣走去。
差不多走了兩個時辰之後;就經過了一片松林;本來是有一條大路的;但是如果走大路的話會繞遠;至少得耽擱兩三個時辰;武陽覺得洠в惺裁幢匾�揮謔薔途齠ㄗ噠饊跣÷貳�
“鏢頭;這什麼味道這麼香啊;”
這時候;一個頭發微微花白的老鏢師快步走到了武陽身邊問道。
這個老鏢師姓陳;在家中排行第五;所以人人都叫他陳五;他今年差不多得五十多歲了;在鏢局裡也是資歷比較高的幾個鏢師之一;這一次武陽特意將他帶在了身邊。
“老陳;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是咱們運送的這些貨物裡發出來的味道;”武陽笑著說道。
因為這批貨很早就送到鏢局裡了;所以武陽早就知道。
“貨裡的;嘿;那可奇怪了;難不成送的還是香料啊;”老陳疑惑地問道。
“管那許多呢;興許是什麼奇珍異寶;咱們洠Ъ��目啥嗔耍恍值苊牽蛔吡蘇餉淳昧耍粊恚歡夾��桑話鴉蹺鋃季墼諡屑洌桓�椅�饋恚弧蔽溲舸笊�暗饋�
鏢師們也確實走的很累了;聽到這話;便紛紛叫好;然後就按部就班地坐在了地上。
“鏢頭;來喝口水;”一個鏢師這時候拿著一個竹筒走了過來;遞給了武陽。
武陽笑著點點頭;就接過來將塞子拔開;咕嘟咕嘟地猛灌了一氣。
“現在天還行;不算太熱也不算太冷;這要是三伏天的話;可就倒黴咯;”陳五在一旁嘟囔了一句。
“天熱自有天熱的走法;洠�攏弧蔽溲粢槐吆人�槐咚檔饋�
“鏢頭;我總覺得這味兒有點兒邪門;不像是正經的香味;有點竄鼻子;”陳五這時候一邊聳動著鼻子一邊說道。
“我說老陳啊;你就是歲數大了;顧慮就是多;你管那是什麼味兒呢;不願意聞你就躲遠點就是了;”武陽說道。
“我說鏢頭啊;你可不能大意;要不咱們現在把貨開啟看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老陳說道。
“不行不行;私自開啟貨主的貨物;那可是犯了行規;是犯了大忌諱的;咱可不能這麼幹;”武陽語氣堅定地說道。
“鏢頭;咱還是提防一點吧;”陳五依舊勸道。
“提防什麼;你呀你;真是囉嗦;”武陽說著說著;就有點不耐煩了。
這陳五看到武陽這個態度;一時間也就閉上了嘴;既然武陽不聽;他也就洠П匾�ッ僱妨恕�
差不多過了小半個時辰之後;武陽抬頭看了看天色;然後便說道:“兄弟們;起來趕路了;”
“趕路趕路;”
“哎呦;這可算緩過勁兒來了;別說;休息一會兒就是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