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便不覺有些奇怪。
池中天也坐在了池遠山的身旁,至於傲霜雪和戰鷹等人,則是站立到了他們的身後。
“爹,你看浮堤大師他們和陸門主他們的兵刃,都在手上,哼,我看山下那幾個不長眼的就是狗眼看人低!”池中天在一旁悄悄地說道。
池遠山也早就發現了,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一群跳樑小醜而已。”
此時,從旁邊的座位上,站起來幾個人,來到了池遠山的面前,其中一個身穿黑衣,頭戴太極冠的人抱拳彎腰施禮道:“在下久聞池谷主大名,今rì得見,真乃有幸!”
池遠山趕緊站起來還了一禮,嘴裡說道:“這位道長不必客氣!”
此人又說道:“在下乃是蒼虛觀的掌門,道號羽淵,半年前,我師弟蒙難,多虧了寒葉谷的朋友出手相助,小道感激不盡,一直想找個機會登門拜謝,但是寒葉谷路途遙遠,今rì恰好有幸遇見池谷主,也好聊表謝意!”
池遠山聽到這話,趕緊說道:“原來是這樣,道長不必多禮,武林同道之間相助,乃是理所當然的事。”
羽淵說道:“話雖如此,可是我早有耳聞,寒葉谷弟子時常在江湖中行俠仗義,比起一些大門大派,可要強太多了!”
羽淵是修道之人,說話也不喜歡拐彎抹角,想什麼就說什麼。
池遠山哈哈一笑道:“也不能這麼說,我們只是恰好遇到罷了!”
羽淵微微一笑,也知道自己這話可能會得罪人,於是便道:“池谷主剛來,先休息吧,小道先不打擾了!”說著,羽淵就和他身邊的人,走了回去。
這時,從正殿門口又走進來一群人。
為首的一個人,是個女子,容貌清麗,滿頭銀髮高高挽起,兩隻耳朵上戴著大大的耳環,身上穿的一身銀白sè的長裙,手中拿著一把雪白的寶劍,態度囂張,抬著眼走路,似乎誰都不放在眼裡。
看到這人出現,池中天還沒覺得什麼,大殿中的其他人,倒是神情一凜,暗自吸了一口氣。
看到眾人表情異樣,池中天不免疑惑地問道:“爹,這女人是誰啊!”
池遠山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雪鶩宮的北靈萱!”
“哦!”池中天重重地點了點頭,心裡暗道:“這就是那個亦正亦邪的人啊!”
池中天少不更事,所知道的很多都是聽人家說的,因此心裡對北靈萱的印象,也就定格成這樣。
不到一會兒,又從外面走進來了幾批人,其中有濱麟山莊的人,還有幾個小門派的人。
池遠山和金馳看起來都和孤傲雲不熟,因此也沒上前打招呼,倒是陸醉柳熱情地上前攀談了幾句。
這時候,大殿中的座位基本都滿了,只還差陸醉柳一側的座位和還空著。
除了雲巖大師和七星坊的人之外,其他大門派的人都來了。
“我估計,雲巖那老傢伙不會來了。”池遠山低聲說道。
池中天道:“我覺得雲巖大師也不會來,畢竟在人家那放了一把火,這仇算是結下了。”
“谷主,我看了一下,這些人大部分都沒帶兵刃,只有幾個大門派的人帶著,我看咱們得小心點!”戰鷹悄悄彎下腰,對著池遠山的耳邊說道。
池遠山輕輕抬手揮了揮說道:“靜觀其變吧。”
第一百七十五回…突然刁難
這時,忽然間門外一聲高呼:“恭迎教主!”
隨著這個聲音,一個身穿紅sè袍服,戴著面具的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下,緩緩走進大殿來。
看身形,池遠山和池中天都知道,這人就是那個紅衣人,沒想到他就是扶羽聖教的教主。
不過轉瞬之間,池遠山也就想通了,此人的武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