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張飛鴻搖搖頭:“不敢勞‘愚兄’大駕。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有我那幾個同伴,已儘可應付了……哎,你知不知道,昨夜峨嵋派遭襲,丟了六個小尼姑,聽說都挺美的。也不知是誰採花迷了眼,來到峨嵋派頭上去了。”
小鯉魚臉上本來就被酒燒紅了,再紅一點也看不出來:“我方才聽說,小尼姑被救了。救小尼姑的人麼,嘿嘿,是我乾孃。”
張飛鴻和司文濤都吃了一驚:“你乾孃?”
小鯉魚嘆道:“我乾孃是誰你們都不知道?唉,真沒辦法。
……你們總聽說過‘東海織女’蘇小紅這個人吧?”
司文濤瞠目:“老天!蘇……蘇前輩!她老人家還……還健在?”
“實不相瞞,蘇小紅就是我乾孃!昨晚我去一個朋友那裡喝酒,喝多了沒回家,今早到家一看,乾孃不在,我就上街去找她,正撞上了一個老頭,幾言不合,打了一架,被他打了我一拳。他告訴我說,小尼姑是他搶的,被我乾孃救了。要我轉告我乾孃,他日後還會報復的。我打不過他,只有認了。”小鯉魚謊話連篇。
司文濤奇道:“依魏兄的武功,怎會折在一個老頭手裡?”
小鯉魚苦笑道:“我雖然自認武功不錯,但和許多人比起來,可差遠了。比如說,我就接不下我於娘三招。許多高人根本就沒什麼名氣呢。”
張飛鴻也奇怪了:“那個老頭搶小尼姑幹什麼?”
小鯉魚笑笑:“還能是幹什麼?無非是色、仇兩件事唄。也許老頭和峨嵋派有仇,就把氣出在小尼姑身上了。”
三人吃吃談談,頗為歡洽,只差沒換金蘭譜了。
這頓酒直吃到黃昏時分,三人才離開快哉樓,各自走路。
小鯉魚蔫耷耷地往家裡走。雖然這時候回家難免會讓乾孃和第五名尷尬,他也得回去。
不管怎麼說,浪子總得回家。
“快哉快哉!什麼快哉,卻是‘苦也’!”
小鯉魚一路嘟嚷著,也不知是在和誰生氣。
乾孃家裡一點兒聲息也沒有,門也關得緊緊的。
難道兩人已經上床睡覺了?
第五名沒來的時候,小鯉魚一進院門,就會聽到織機的軋軋聲。
現在第五名來了,乾孃就不織布了?
小鯉魚乾咳一聲,屋裡還是沒人應。
小鯉魚大叫道:“乾孃,我回來了!”
沒人答應。
小鯉魚嚇得酒意全消,一衝進屋,進屋就站在那裡發呆。
屋裡一個人也沒有,也沒有打鬥的痕跡,兩個老人像是出去串門兒了。
可小鯉魚知道,乾孃是從不串門兒的。
依蘇小紅和第五名兩人的武功,就是慕容沖天來了,也決討不了好。即使打不贏,逃命也該沒問題的。
沒有打鬥痕跡說明,兩人是自己走的,要麼就是被人用歹毒的迷藥迷倒後帶走的。
小鯉魚的心突突亂跳:“孃的!全亂套了,全亂套了。這可怎麼好,這可怎麼好j”
他實在想不出乾孃和第五名是出什麼事了,還是幹什麼去了。越想不出,心裡越著急。
小鯉魚急得在屋裡轉了三個圈子,才想起一個人來,大叫道:
“有了,找孔子曰問問去!”
孔子曰和古人云是第五名的老朋友,他們的關係好像還很不錯。或許他們能知道二位老人的去處,亦未可知。
紫竹林並不近,小鯉魚趕到時,天已黑透了。
院裡黑沉沉的,沒有動靜。
小鯉魚驚得直髮怔。難道這裡也沒人?這許多大高手,怎會在大白天失蹤呢?
小鯉魚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