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之將他重用,除了他的才能,自然也是將他的忠心看在眼裡,當然也只有如皇阿瑪這般英明,方有這般容人之量,給他新的機會,報效我大清國!”
“呵呵!”康熙摸著下巴,“那羅大人就更不用說了,和你的老師顧大人是一個脾氣,更是絕無可能和反賊勾結,做下那不法之事。這事兒你單獨處理吧,照你所說的,儘量不要影響到兩位大人聲譽,免得被有心人利用,大做文章!過幾天,處理好了,呈一個完整的摺子上來就可。”
“兒臣遵旨!”胤禛知道現在康熙對太子心裡打著鼓呢,即使真有證據說這事和明珠府上也有關係,康熙暫時還是不會動明珠的,畢竟還能留著對付索額圖。
秉完公事,父子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無非是康熙說,胤禛聽,話題也不出胤禛的子嗣和我現在的情況,然後再訓戒教導幾句,末了,讓人賞了些珍貴補品。
年羹堯在我們府上住了些時日才走,說實話,我實在沒有看出他和胤禛有什麼共同的地方,兩個人怎麼能聊得那麼盡興?年羹堯雖不是紈絝子弟,但身上還是有一些公子哥的習氣,或許和他本身性格有些關係,而胤禛,雖貴為皇子,對日常所用東西要求不低,但卻不會給人那種張揚的奢華感,體現的是尊貴和優雅。
不過想想,墨和琰以及胤禛,他們的性格差異,也是十萬八千里,唯一還算得上共同的地方是,墨的不屑遮掩,琰的敢做敢為,胤禛的敢愛敢恨,而年羹堯身上,也有這樣一種特質吧,對自己想要的東西,敢掙敢取。
眨眼間,又已入秋,關於行刺,綁架案件,在羅侍郎和明珠大人先後上摺子,自行請了管教不嚴之罪,以至家裡,族裡的弟子不學無術,闖下此等大禍後不了了之。康熙也未曾深責,只道日後宗室弟子以及朝中大臣的子弟,應嚴加教導約束,來日好為大清效力。
不知是秋多愁思,還是有了身子後,情緒波動比較大,前一刻還是歡天喜地地和月嬤嬤,綠煙她們笑鬧,下一刻,瞅著片落葉,吹了陣涼風,便覺著滿眼悽悽,恨不得淚灑衣襟,嚇著身邊的一干人。等從那般悲秋傷春的情緒中緩過神來,不由自嘲,真是荷爾蒙分泌失調,希望到懷孕中期會調整過來。也幸虧老太醫交代過,這對於孕婦是常有之事,只需凡事順著我點即可,要不然,還真怕胤禛把太醫院甚至京城所有的大夫都抓到府裡來。
原本還擔憂著,怕胤禛象一些小說裡的古人那般,一有身孕,哪兒都不準去,但胤禛很好說話,只說了太醫叮囑,頭三個月要特別當心,勸我不要出府,說過了那個日子,等我精神好些,還是如往常一般,只是出門最好坐轎,丫頭,侍衛要隨時跟著。不過說實話,最近也確是沒有出門的心情,老愛犯困,懶得動。
按理說,三個月的身子應該還看不大出來,可偏偏我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要不是這年代的衣服不束腰,只怕人人都能看出我有了身孕。康熙那邊幾乎過幾天都差人送些補品過來,連一直能不見我絕不見的德妃,也差人來過兩次。
紅霞的性子變了很多,小丫頭不再象以前那般咋咋呼呼的,經常失神,對任何男子的靠近都會恐懼,即使服侍胤禛的時候,也是躲躲閃閃,能不靠近,就不靠近。終於在一次將茶水翻倒在胤禛身上後,小丫頭撲通一聲,跪地求饒,哭得慘烈無比,還一個勁地要我們降罪,惹得我和胤禛面面相覷,不知所以。自此以後,不得不讓她只負責照顧我和偶爾打掃我們的屋子。
琰已經走了一段時間,說是過年的時候,可能來京裡蹭飯,原本想著,到那時再和紅霞提是否願意嫁給琰的事,但看小丫頭現在這個樣子,還是早些問問她,對於現在老覺得茫茫無助的她,未嘗不是一個找到未來的方法。
找了一日,單獨將紅霞喚入,將我和琰關於她的談話原原本本地告訴她,沒有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