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息事寧人,去有人偏偏不肯放手。二月裡,我見過那些前來拜見地朝廷命婦後,正是累得慌,打算休息,晚兒卻一臉急色,在我耳邊急說了一通。(歷史上正式封后是在雍正元年十二月)
我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自從上回傳出德妃的胡言亂語之後,我便將自己身邊的人,打發到德妃所在的宮內當粗使丫頭。今日說德太妃竟然提出‘以死相殉’ ,讓胤禛說出了“皇考以大事遺付沖人,今生母若執意如此,臣更何所瞻依?將何以對以對天下臣民?亦為以身相從耳。” 好一個以身相從,德太妃,你好本事!居然逼得我的胤禛說出這般讓人肝腸寸斷的話來。以死相逼嗎?今日,我便讓你死都沒有臉面去見康熙,這逼母的罪,我來擔!直到一聲棉帛的撕裂聲傳出,我才發覺,我竟然攪爛了手中的繡帕。
我沒有換上正式地朝服,卻讓晚兒帶上鳳印,一路往德太妃拼死不肯移出地永和宮走去。
永和宮的主殿內,入眼地,是一坐一立對持著的兩個人。坐著的,是繃著臉,略帶嘲諷地看著胤禛的德太妃,因上了年紀的關係,原本就有些鬆弛下垂兩頰,此時更是墜得明顯,在嘴角出勾出兩道明顯的彎痕,讓平日裡看上去還有幾分和藹表象的德太妃,儼然象個嚴厲的老婆子。
站著的是胤禛,瘦削的身子挺得筆直,卻因為繃得太緊,有些微微顫抖,雙拳更是緊緊地,死命握著,雖然那張臉上的溫度比北極也暖不了多少,但眼裡的受傷還是清晰可見。我在心裡,已經判了德太妃死罪!
“臣妾見過皇上!兒臣見過太后!” 我斂起眼裡的恨意,先向胤禛行禮,儘量用眼神告訴他,任何時候,他都不會是一個人。看到他艱難地一擺手,示意我免禮。我壓下想衝上去,將面前這個可惡的老虔婆揍一頓的****,垂著眼,向德太妃行禮。我以性命發誓,我的一生中,還從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沒有如此暴力過,即便是對當初那個幾乎將我殺死的刺客。
“我可當不起‘皇后’ 這麼大的禮。” 德太妃見我不請自來,臉拉得更長了。
“你確實當不起!” 我一句話,在德太妃的怒氣上火上加油,也把胤禛驚在當地。我故意沒有看德太妃已經黑著的臉,很是擺出皇后應有的,高高在上的樣子。我知道,那會刺痛她,因為,無論那個後座上有人或者無人,更替了幾次,她……卻始終只能仰望,而不曾得。你要傷我的胤禛,那就要有勇氣接受報復!對長輩的尊敬是給只得尊敬的人的!
我示意晚兒將鳳印放到我身側的桌上,讓她退了出去。畢竟,我進來時,沒有宮女太監在旁,想來胤禛並不想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遣退了他們,我可以不顧德太妃,但我不能不顧胤禛的心思。我旁若無人地笑著看向胤禛:“皇上,這後宮的瑣事,本該歸臣妾管,不該勞動皇上。但德太妃是皇上生母,是我們的長輩。皇上若是不嫌瑣碎,坐在一邊看看如何?也好指點一下臣妾。而且此次的事,可能涉及到朝政,到時,後面的可能還是要皇上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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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蘭:最近那個叫啥官的在幹嗎?把我家四四弄得比小白菜還冤。
四四:小白菜是誰?
舒蘭:就是原本營養豐富的小白菜,被人****用心的人下了毒藥,從此世人皆以為小白菜是有毒的,豈知毒的是人心啊!(我怎麼會告訴偶家胤禛,小白菜是美女涅?)
四四:哎…看來朕和小白菜有同樣的冤屈啊,繼位詔書很少皇帝親自寫的呀,好比朕傳給我家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