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肯罷休,讓我感嘆起肥厚的冬衣的好處來。
我搖了搖頭,但誠實地告訴他,只是不自覺地就說了出來,他嘆了口氣:“不急,既然遇上了,總有時間慢慢想起。正好可以體會一下重新戀愛的滋味。”
他撫摸著我才過肩頭的發:“幸好,保留記憶的人是我。若是再次讓你受著那相思煎熬之苦,找到一個沒有前世記憶的我,等有一天,回過頭來,我還不知道要怎樣心痛你。那份苦,我來受就好。你只要幸福地等著和我戀愛,做我的妻子,然後做我孩子的娘。”
那天,在墨凬和寧馨奇怪,****的目光中,他小心地替我夾菜,去魚刺… …面前彷彿又和另一雙同樣的手重疊。淚就這麼掉了下來,我垂頭在他身邊低語:“沒想到你還這麼體貼,有你陪伴,真好!隱隱約約,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似乎對他也說過同樣的話。
番外 尾篇 人生從頭愛依舊(下)
尾篇 人生從頭愛依舊(下)
終於結束了,前幾天,心裡慌慌的,有些捨不得陪伴了官官這麼久的親親筒子們。沒有你們的支援,官官根本走不到這一步。可真的現在要結文了,很多話,卻不知道怎麼說,從哪裡說起。最後,只有兩個字:謝謝!也請繼續支援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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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那天,我們也沒有真的決定去馬上登記結婚。雖然有些事,有些人,隔了幾百年已經記不真切,但心底那份騷動,那份感觸,那種對他舉手投足的熟悉感和親暱,都真真切切地告訴我,我好像真的愛上了他… …無論他是愛新覺羅胤禛也好,是李絕牧也好。
那天以後,我身邊多了顆牛皮糖,更讓我感動地差點痛苦流涕的是,我的老爸終於‘和藹’了一回,給了我原本以為直到退休才能有的無限期帶薪假。
三十歲,早就讓我明白很多事,我不會去計較,他愛的是前世的我,還是現在的我;也不會去計
較,他偶爾的霸道,打翻醋罈子,是對我人身自由權的干涉。重要的是,他對我好,連不相干的人都能感覺得出的全身心地愛在對我好。而我也喜歡他,甚至可以說愛,連著他的霸道,偶爾不講理,對旁人的冷酷都喜歡… …
如果說,我相信十個男人,九個會****,那麼他就是唯一那一個。值得我全心信任,不會揹著我亂搞的那一個。我也相信,在十月金秋,我們相攜去巴黎地那次親密接觸,他說那是他這一世處男生涯的告別。倒不是說我會介意,在遇到我之前,他曾經有過別人。而是我知道。他… …一直是個重承諾的人。他能守著幾百年前的誓言,在茫茫人海中尋找我數十年而不放棄。我… …又有什麼理由去懷疑他那麼鄭重地第一次彼此‘獻身’ 。
是的,我已經相信那一切關於前世的他和我所有的故事。其實自從我們發生親密關係後,我就常常會對著他地某個動作記起某些屬於遠去的古老年代地故事片斷。讓他常常感嘆,早知道那個有用,早在見到我的第一天,就該把我推倒。當然,從巴黎回來後。他厚著臉皮,提著行禮箱,上演了離家出走的戲碼,然後哀求我收容他。
不知不覺,這樣的****生涯居然過了大半年。我們在市區邊緣買了幢獨立的花園式洋房,他也將辦公室搬到家裡,十天裡有六七天賴在家,只有十分不得已。什麼要見客戶,要敲定合約等,才偶爾出馬一回。不過,他從不將公事帶到臥室,再忙,也拖著我在書房陪他。我曾問過。怎麼不帶回房?他說因為我不喜歡他把公事帶回臥房,只屬於愛人的私密空間。我笑笑,恍然記起,很久很久以前,我真的說過那樣地話,只是那還不是臥房,是寢宮。
我現在已經是徹底的‘閒’ 人,四月份的一個下午,我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