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翹著地二郎腿此刻已經成功散架,口中的茶噴了前面幾尺遠的地方一地。就差沒有笑趴在地上,嘴裡還在嘀咕:“惡!今天我終於甘拜下風了!不認輸不行啊!我能噁心別人,卻還不忍心噁心自己的胃!”
而胤禛全然忘了他的手還牽著我的手,一個掃蹚腿直衝墨的下盤,害得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墨卻是輕輕一躍,在聽到琰的話是身影頓了頓,一屁股坐到了不遠處地桌子上,順便拿起桌上的茶杯,自己倒滿了。炫耀似地向琰舉了舉杯。喝起茶來了。
我和一腳掃空的胤禛對視一眼,很有默契地趁他喝茶的時候。聯手攻過去。胤禛皇子的身份註定沒有多少時間練武,就個半調子,而我是半路出家,即使兩人聯手,對付墨這個千年老妖還是差太多。我賊賊一笑,大叫道:“師兄,有仇必報啊!”
琰嘿嘿兩聲,也加入我們的隊伍,還不時丟給墨一兩個挑釁地眼神。
墨卻只是迴避騰挪,忽然故作憂心地衝著胤禛道:“四爺,咱們幾個什麼時候切磋都可以,可你要為你孩子的媽,舒蘭的身體考慮考慮啊!她現在剛出月子,不宜有過分劇烈的運動!” 墨更是在‘孩子的媽’ 幾個字上加了重音。
果不其然,胤禛聽了這話,馬上停下來,想阻止我。我只能自發自動地收回招式,以一副充滿歉意的眼神看著胤禛。
本就是笑鬧,大夥兒至此也就全罷手了,胤禛悻悻然地橫掃了墨一眼,似生氣又似賭氣般,將我圈進他懷裡,低頭問道:“你剛剛問墨要什麼東西,這麼急切?咱們沒有嗎?”
我自動地把這種神態舉動歸為胤禛式撒嬌,有些討好地看著胤禛,才欲開口解釋,墨就扔過來一個金光閃閃的小布袋。
胤禛搶先我一步接過,順手開啟這個不及他手掌一半大的袋子,取出一枚白中泛著清綠的觀音玉佩。胤禛微一挑眉,疑惑地看向墨,卻沒有出聲相詢。而我,此時也同樣困惑,我讓他拿著弘暉盼兮的生辰八字找法源寺地授璽大師,他給我個玉佩做什麼?不由也望向他,等著他解惑。
墨此時卻得意地看著我們,恢復了他翩翩貴公子地優雅,十分緩慢地端起剛剛才喝了幾口的茶,輕吹了一下浮在上面地茶葉,小泯了一口,才開口道:“我們漢人常說,男掛觀音,女掛菩薩。這枚玉佩是我貢獻出來的和玉,特意請了‘墨瓏軒’ 的師傅雕刻的觀音像,請法源寺的授璽住持親自開的光,送給弘暉當平安符帶著的。”
“為什麼?然後呢?” 胤禛的話簡潔,卻有著讓墨馬上說清楚的堅決。
“我一直擔心著暉兒和兮兒能否平安長大,於是讓墨拿著他們的生辰八字找授璽大師看看!” 我開口向胤禛解釋,心底卻有些不安。不知道他會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做了母親,對這兩個從自己肚子裡蹦出來的孩子,總不自覺地牽腸掛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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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兮還好些,作為胤禛的二女,如果按照歷史原來的發展的話,是平安長大的。但弘暉,說實話,從接到康熙的聖旨,賜名為弘暉開始,我的心就一刻也沒有安過。不過才相處了一個月,每天下午就迫不及待地想和這兩個小傢伙相處。要是八年以後,我實在難以想象,也不敢想,要是弘暉出了什麼意外,我那時會怎樣。可這些個未來的事,誰都不能說。
心裡鬱悶的我,幾次甚至想向胤禛坦白,可最終卻沒有勇氣。一方面,我又在努力地改著歷史,在原該李氏最受寵的這段時間裡,成功地改變了歷史的軌跡,讓胤禛和李氏沒了交集;可另一方面我期望著歷史不要改,那九龍,鬥到最後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能影響到朝堂的事情不能改,我甚至連說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