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被其所傷。
“哦,看來母后說的對,什麼事物都不能單單看表面的,要觀其入微,才能不被其害,鎖裡,像這樣漂亮溫情的小狗,不像是你所喜歡的那種,本宮不明白,怎麼偏偏選了這麼一隻畜生放在府中飼養,要不是你尚未娶妻,本宮還以為是夫人所好呢。”
“公主言重了,不過是一隻狗而已,談不上喜好。”
“本宮忽然想起來了,鎖裡曾經去漢朝求學多年,那對漢人的一些生活習俗應該是熟知的。”
“略知一二,漢人的飲食和服飾與我們有所區別,其他的倒無大礙,畢竟我們這裡的風俗習慣多數也是從中原傳承而來,雖為少數民族,但與傣族還是有所不同的。”
延陵伸出手去,想要逗弄這隻乖乖蹲在地上的牧羊犬,手還沒有到跟,牧羊犬就進入戰備狀態,迅速起身,怒目以視,像是再磨牙,等待著一頓不錯的晚餐,延陵抽回粉嫩的小手,對著皎潔的明月看看了,咯咯咯一陣兒歡笑,“要是這雙玉手被傷了,母后定會心疼的。”
說著,從袖筒中抽出一個銀色的小盒子,上面鑲著寶石,綠色成行,很是惹眼。
“這是?“鎖裡忽然變得緊張起來。
“鎖裡應該眼熟的,這是陽平姐姐的粉盒,也許你的這隻牧羊犬會喜歡也說不定呀。”不等鎖裡阻止,他就將盒子丟了過去。
這隻牧羊犬一看就是經過特殊培訓的,它先是低頭聞聞,然後用爪子巴拉巴拉,再用嘴叼起來,用身體去撞睡房的門,延陵回身冷冷的問,“鎖裡少爺,你睡房裡有人嘛?難不成是金屋藏嬌吧,本宮眼裡可是不揉沙子,一定要幫姐姐看個清清楚楚。以防姐姐日後知曉了,抱怨妹妹,本宮可擔不起這罪名。”
延陵抬起步子向睡房而去,鎖裡趕忙上前用腳踢了牧羊犬,它將盒子放在門口回到了原地,延陵笑著卻沒有要挺住腳步的意思,不等鎖裡想好託詞,人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雖然略低半個腦袋,不過揚起白皙的脖頸,四目雙對,延陵忽覺心跳有些微快,忍不住將身子往後欠了欠。
鎖裡笑的很牽強,“在漢朝一般女子不能入住男人的睡房,除非是妻妾。”他也是含沙射影,也是一再提醒延陵,房中之人也是身份尊貴的。
“漢朝,我們是古滇國人,雖說有男女之別,但是這是眾目睽睽,難道還會遭致什麼閒言碎語,還是鎖裡少爺屋子裡真的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本宮忽然更加好奇了。”延陵不折不扣的鬧騰,不就是為了讓陽平出醜嘛,豈會因為他的暗示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鎖裡一時慌了神兒,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身體被延陵公主的逼迫著一步步的向後退去,一不小心碰到了房門,裡面的鎖已經被開啟了,門是虛掩著的了。他穩穩心神,一伸手將大門推開,“延陵公主玩笑了,請進吧。”
嚴耿不動聲色的站在院子中間,他心中明白,無論延陵想幹什麼,她都是衝著陽平來的,既然都是皇家的女兒,他這樣的身份自然不能出面干涉,雖在自己家中,也只能坐以待斃,靜觀其變了。畢竟傷著誰,他都擔不起。
鎖裡的房間佈置有種書生氣的味道,延陵看看四下裡除了一個衣櫃、床下,就是眼前的桌子下面勉強可以藏得下一個人,其餘的地方都是一覽無餘的,根本不可能容得下陽平的身軀。
延陵慢條斯理的在房間裡轉悠著,“鎖裡,出來久了覺得有些渴了,能給本宮奉杯茶嗎?”
“去給公主沏茶。”
延陵順勢坐到了椅子上,趁他轉身的時候,故意把手絹掉到了地上,彎腰撿起來的時候,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桌子底下,是空的。
她將目光停留在衣櫃上,鎖裡心裡捏著一把汗,要是讓延陵在自己的睡房找到陽平,那她的名節可就不保了,又涉及皇家顏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