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地說,他很有道德地給他們留了**褲;弘昀居然也有小姑娘愛慕,騰郡王家的小格格最近老纏著他說要學畫……
末了我總結陳詞,胤禛出品。必屬精品!可是當時某人只熱衷於做*做的事,老是以吻封唇,剝奪我說話地權利,以男色為引,讓我忘了自己要說的話。
“你……我是問你,你單獨前去看胤禩的事!不許給我左右顧其他的,你難道不知道…嗯。要離他遠點嗎?你難道真沒有話要和我說?” 胤禛的臉很黑,以前少年時。別有一番少年裝老成的可愛,現在… …嗯,很威嚴,很有氣度,讓我覺著脖子上涼颼颼的。
“好像那個,可能真地沒有特別要的講。是九弟來告訴我,說八弟病得很重。希望我去勸勸他。於是我就去了,聽他倒了會兒苦水,才知道你們這些阿哥,每個人都有自己地苦,倒真不如生在尋常百姓家。然後我就和他說啊,雖然愛情誠可貴,權勢價更高,可那個若為生命故。還是兩者皆可拋的哈。再然後,就是天快黑了,我為了避嫌,也就先回來的,走的時候,九弟還在那兒呢!” 我挑挑撿撿。省去了容易誤會的部分。
“那你為什麼都不曾提過?我還是從別人口中得知你去看胤禩的呢。哼哼,胤禟那麼起勁做什麼!” 胤禛的臉還是很臭。
“我沒覺著有什麼需要特別提地。你也知道以前胤禩對我… …所以那次你去看他,我都沒和你一起去。這次胤禟來說了,我總覺著,當初我們是欠了他一份情的,至少他知道我的身份後沒有捅出去,還幫著壓住胤禟他們,不讓說出去。這次他病重… …所以去勸了一下。但也沒有別的,你也知道,我全顆心都在你身上。不提。是不想你誤會。這全天下,我最不願傷的人。就是你!原先還打算,若過幾天再去探望他,想你和我一起去,省得你亂想。”
“我什麼時候亂想了?” 某隻還在嘴硬。
“好,好!你不亂想,是我想多了,那不是因為太在乎你,所以才會患得患失,不想你誤會,不想你不開心的嘛!你這回辦差不順利嗎?回來一直寒著臉,不光是因為我去探了八弟吧!” 轉移話題,轉移話題,我主動投懷送抱,往胤禛腿上一坐。
“順利!” 胤禛不得不停下筆,省得因為懷裡多了個我的緣故,那些字變成毛毛蟲。然後習慣性地一手抱著我的腰,一手纏繞起我一邊垂下來地幾縷發,“就是差事太順利了,朝中恐怕又要有事。太子這次恐怕是… …就不知道皇阿瑪什麼時候… … ” 胤禛的話缺字少詞,但背後的意思誰都能聽出來。只是他的語氣裡倒聽不出是在為太子惋惜,或只是陳述一件事。但看情況,太子,算是快完了。
想想也是,我們能察覺到的事情,康熙自然遲早都會知道,區別只在於胤禛做沒做那個不光彩的告密者角色。更或者,康熙可能還先於我們察覺,至於暫時不動手,也許是想給太子最後地機會;也許是在進一步收集證據;也是隻是一時抽不出空來;再或者也是最有可能的是,在等一根導火索,讓太子有所行動,康熙才好出手,徹底把太子打趴下。
總之,康熙五十一年夏,高高興興隨駕去熱河避暑的太子,行圍時據說還小出了一把風頭,卻是昏昏慘慘地被一路壓回京來,完全是四十七年時候的情景再現。而且一回京後,被立馬拘禁在鹹安宮。數日後,康熙宣告了他的n條罪狀,就這樣太子第二次給被廢了。
是市井流言也好,是朝中大臣口中傳出也好,至少酒樓茶館那些大臣宗室漏出的隻字片語,‘風華絕代’ 中官太太小姐的‘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的秘密中流傳中,似乎都透露這樣一個資訊,就是太子糾集了一批武林人士和不知名的外人,似乎趁行圍結束那天,整頓回京,比較忙亂之際,欲逼康熙退位。康熙早有防太子之心,自然是不會讓他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