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求助。”司命將前因後果作了一番解釋。
“冥王,我不懂政事,可是我不希望自己成為別人暗害阿月的棋子。若冥王有辦法解了這蠱,還請冥王幫忙。”一直沒有開口的菡萏此時站起身來,走到冥王面前,給他行了一個大禮。
“菡萏仙子不必多禮。當日你和阿月一起從地煞手中將靈兒救回,本王還欠你一個人情,你的事情,本王不會坐視不理的。”冥王手一抬,一股強大的力量便將菡萏扶了起來。司命和聖元星君聞言,心裡鬆了口氣,看來是有戲!
“只是,這蠱本王也只是知道,並未真正接觸過,能否在沒找到母蠱的情況下解蠱,或者用丹藥控制蠱蟲,本王也不敢肯定。”冥王望了三人一眼,“此外,司命大人和聖元星君真的認為此時應該解了這蠱?你們不怕這樣一來會打草驚蛇?”
“冥王所言也正是我們所擔憂的。說實話,我們也覺得有些糾結。一來,菡萏仙子與阿月的關係很好,她被下蠱,顯然矛頭直指阿月,若不及時解蠱或是控制蠱蟲,我們擔心菡萏仙子會對阿月不利。二來,此事目前尚無半點眉目,若此時就解了蠱或是控制了蠱蟲,我們又怕被下蠱的人知曉,打草驚蛇,更不利於後面的調查。”司命也面露難色。
“其實,本王倒覺得菡萏仙子身上的蠱最好別解,不但不解,還應該裝作不知此事,以便引出幕後黑手。”冥王看了一眼菡萏,“只是,菡萏仙子可能要吃些苦頭。”
“吃苦什麼的我並不怕,只要能幫到阿月。可是,我擔心的是,那下蠱的人隱藏得太深,就算我這般裝著一無所知,也無從知曉是誰在使壞。畢竟,那人只需躲在暗處操控母蠱就能控制我的行為。”菡萏的擔心也不無道理。
“是啊,其實陛下早就察覺戰神凌天被人下了蠱,也暗中查了很久,卻一直一無所獲。”聖元星君皺著眉,“而且,陛下說此蠱既然被人刻意留下這百萬年,極有可能已經被人改良,當年古籍上記載的種種說不定都已經不準確了。我們對付起來的難度也就更大了。”
“本王說現在不解蠱,並不是不管它。”冥王笑笑,手一伸,一個青色的玉盒已經出現在手中。
“無相玉盒?!”司命和聖元星君眼前皆是一亮,這可是寶物啊!
“兩位倒是識貨。”冥王淡淡一笑,“本王沒有什麼愛好,偏巧對醫術藥理最感興趣。這‘意亂蠱’本王早就想見識了,如今別說是菡萏仙子中了蠱,就算今日中蠱的是其他人,這麼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放在本王面前,本王也一定不會放過的。”
司命和聖元星君聞言,不免面面相覷,怎麼有種上當的感覺?這冥王不是一般的腹黑啊!明明就對這蠱興趣十足,還非要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害得兩人說了不少好話。一旁的菡萏見兩位尊君臉上神色的變化,猜到他們的心思,忍不住再次暗暗發笑,冥王真真是個腹黑王!
此時冥王已經將無相玉盒放在了桌子上,手一拂,殿內出現了一張長塌,“菡萏仙子,本王需要取你的血液等物,或許會有些疼,但本王會對你催眠。”
“冥王,我不怕疼,你取便是……”菡萏的話還沒說完,雙眼已經忍不住合在了一起。冥王笑著一抬手,菡萏的身子直接落在那長塌之上。
“其實,本王是想看看那蠱蟲,但直接取出唯恐驚動下蠱的人,只好讓菡萏仙子受點苦頭了。這催眠符倒是極好,女孩子嘛,還是少看一點血肉模糊的東西。”冥王一邊起身一邊向司命和聖元星君解釋。
說話間,冥王等人都站到了長塌前,冥王一抬手,一床錦被將菡萏的全身包裹起來,只留了兩隻手臂在外面。與此同時,菡萏的長裙也整整齊齊疊好放在了她此前所坐的椅子上。
冥王的手一反轉,一股念力和精神力同時輸入到菡萏的右手臂,隨即,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