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
“沒法,刀劍不長眼,安全第一,而若是擺明了精金重甲,人類根本穿不起來吧。”
沒有那刀槍不入又輕便方便的龍鱗甲,作為一個依賴近戰為主的“騎士”,我只能用起普通的防禦裝甲,而既然是增加防禦能力,我自然拿上了最為堅硬、昂貴的精金重甲。
精金的高密度帶來的硬度是值得信任的,至少一路上穿越數個小型戰場的時候,別說流矢和火槍了,就是床弩和重炮都沒有打穿。
而唯一的缺點,就是全精金重甲早就超越了正常人類的力量極限,我的黎明戰爭紀念版精金五九(鐵馬),也有些承受不起這身鎧甲的重量,走過之處,明顯出現一道道履帶的痕跡。
而有的地方路太差,更是壓壞道路,然後把鐵馬陷入泥中。
“超載了吧?這路都被壓壞了。小心別人領主找你賠錢。至少在城市中的時候,把鎧甲脫掉吧,簡直像是被害妄想症。”
“……至少過了這段再說,在這裡,被害妄想症還真不是假的。”
我們現在所處是斯坦利教國,在整個世界地圖之上,只是一個不仔細找都找不到的小國,但它卻是“神聖北方戰線”的核心,不僅有聖堂教會的高層紅衣主教入駐,還有數個騎士團和天使戰團。
從進入教國開始,我已經遇到了十幾個臨時關卡了,而只要是北方來人,檢查明顯認真、繁瑣的多。
當然,對隨身帶了一打“身份證名”,還可以把海洛伊絲的碎片塗臉上玩易容的我,這些簡單的盤查毫無意義。
我選擇在這裡穿過“北方戰線”,也是打算看下這個情況,評估一下聖光之神對北方的野心,但一路上形勢不算好,這裡的居民大多都是虔誠的聖堂信仰者,尤其是那些不住巡守的高階聖騎士和低階天使,抽調這些戰力放在無戰事的北方,顯然聖堂教會對這裡很是關注。
而由於我的北方口音,還有那產自北地的鐵馬,一路上的盤查次數也比其他旅者多很多,但我也順便知道了對手的主事者。
“哈博羅大主教和索恩圖紅衣大主教……”
同時派出一個大主教和紅衣大主教,再加上這裡本來就是教國,還有一位地區主教負責鎮守,三位高層主教拒絕在一個小國,顯然教皇對這裡不是一般的重視,但這兩個名字,我卻很有些熟悉。
“聖戰之鷹和金黃之恥嗎?這還真是讓人覺得諷刺的組合。”
由於聖堂教會在人類社會的重要性,“歷史”中的紅衣大主教的事蹟都很重要,或是遺臭萬年,或是流芳百世,默默無聞的反而少數。
而這兩位大主教,卻也是兩個極端。
哈博羅現在還沒有穿上紅衣,但在“歷史”的聖安東里奧戰場大展宏圖,是少數具備戰略眼光的聖堂教會高層。
到了戰爭中期,他麾下有一個常駐的天使戰團和聖騎士團和魔導團,成為了到處救急的移動戰力。
而他的同僚,索恩圖紅衣,卻獲得了“只要給的錢夠,就連魔鬼都可以交易”的傳奇稱號,只要他到了那裡,戰局可以不管,錢財絕對要撈的夠本,買賣軍功是常態,直接和敵人交易出賣手下也讓其成為史上唯一。
我有些矛盾了,本來我還想順手試試這裡管事人的成色,但現在弄死了哈博羅我覺得稍微有點可惜,但留著他對北地又是威脅,而弄死索恩圖,卻感覺有些資敵。
“索恩圖留著吧,有這個傢伙在,就算北方戰線真的封鎖成功,也可以花錢在他那裡買路。”
蛀蟲很讓人討厭,但若是敵人那邊的蛀蟲,卻未必不是好事。
現在聖戰還在初期,各個主教還沒有經歷“試煉”,索恩圖的本質還沒有暴露,作為內政高手的他,大概也是教國現在實質意義上的領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