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動地的慘叫,原來又有一些滾燙的燭淚落在肚腹上面。
“那個甚麼聖姑長得漂亮嗎?”綺紅好奇地問,手裡也不閒著,脫掉春花的衣裙,再把抹胸解下來。
“能用這兩個丫頭的,自然也是美人兒了,可惜不是黃花閨女。”周義搓揉著暴露在燈光裡的Ru房說。
“你已經幹了她嗎?”綺紅奇道,順手把騎馬汗巾扯下,春花身上再也不掛寸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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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不過我知道。”周義神秘地說。
“你……你究竟想怎樣?”春花顫聲問道。
“沒甚麼,只要你乖乖地答我一些問題,我便不會難為你的。”周義寒聲道。
“甚麼問題?”春花問。
“我要知道聖姑的出身來歷。”周義冷冷地說:“別打算騙我,秋菊已經全說了,我只是要你再說一遍。”
“既然她已經說了,為甚麼還要難為她?”春花咬牙切齒道。
“不為甚麼,只因為我喜歡!”周義大笑道:“這也是她欺騙我的代價,現在要看你是不是像她那麼犯賤了。”
“我……”春花有點明白為甚麼周義要綁著秋菊的嘴巴了,看來是要提防她冒死作出提示,好讓自己串供。
目睹秋菊身受之慘,春花沒有多作考慮,已經決定招供,可是現在不是招不招的問題,而是招甚麼。
無論春花說甚麼,如果自己說的與她不同,周義便知道有人說謊,那時可有人要受罪了。
春花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如此淫虐的摧殘的,但是要是秋菊沒有吐露實情,就算自己從實招來,也是沒有用。
“綺紅,宮裡好像不夠光亮的,我看要再點一根紅燭了。”周義陰惻惻地說。
“不一定是燭影搖紅的,可要試一下其他的法子麼?”綺紅聞絃歌而知雅意,笑道。
周義還來不及回答,秋菊又驚天動地地叫起來,但是隻是叫了一聲,便了無聲色,綺紅趕去一看,大驚小怪地叫:“她痛暈了!”
“真是沒用。”周義冷哼一聲,在春花身上擰了一把說:“你是不是想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呀?”
“不……不,我說了。”春花哀叫一聲,知道不說不行,囁囁道:“她……她告訴我們……她是天仙下凡,已經千多歲了。”
“那麼她真是懂得法術了,是不是?”周義冷冰冰地說。
“也許是吧。”舂花模稜兩可道,她想清楚了,只要秋菊不說,周義該不會知道聖姑的真正來歷的,秋菊像自己一樣,明白此事關係全族的生死,縱是吃苦不過,最多隻會道出事先編排的故事,周義怎能分辨真假,應該能夠矇混過去的。
“當初秋菊被擒時,倔強得很,甚麼也不肯說,可知道後來我如何讓她說話嗎?”周義拍開春花的|穴道,扶著她坐下說。
“……”春花渾身無力,知道軟骨散已經發作,悲哀地抿唇不語,暗道不用說也知道秋菊一定是慘遭嚴刑逼供了。
“我把她扔入牢房裡,可是本州島沒有女牢,只能與男的關在一起,待她出來時,騷|穴全爛了,她也說話了。”周義笑嘻嘻道。
“你……你好狠!”春花悲聲道,暗念別說秋菊還是Chu女之身,就是自己已經人事,如此慘遭輪暴,不說話也不行了。
“如果她像你一問便答,可不用便宜那些囚徒了。”周義伸手探進春花的腿根說:“幸好這個騷|穴是Cao不爛的,要不然也是浪費。”
“她已經說話了,為甚麼還要難為她?放她下來呀!”看見秋菊仍然人事不知地躺在木臺上面,插在牝戶的紅燭尚在燃燒,燭頭又積聚了一潭火燙的燭油,春花悲憤莫名地說。
“為甚麼?因為她騙了我!”周義的指頭撥弄著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