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去了。若是有個風吹糙動,也可以及時向凌峰通風報信。
……
過了數日,朝堂上便傳出兵部左侍郎被人舉報貪汙受賄的訊息,徐璐一聽就心知不妙,趕緊與武夫人商議。
武夫人政治嗅覺也很是靈敏,知道事情不簡單,趕緊去把女兒叫來。
凌芸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不過還是比較鎮定,並主動說起這事兒來。
&ldo;向世叔與公公是同鄉,因為同鄉之宜,所以向世叔一向頗為照顧樂毅。只是樂毅才剛進京述職,就傳出向世叔貪汙受賄買官賣jue事來,要麼是政治對手故意打壓向世叔,要麼是故意針對樂毅的。母親不必擔憂,我才從向家回來,向伯母很是自信得對我說,雖說有不少官員攜禮登門,但向伯母也只是收了些各地方的土儀,並未收受貴重之物。想來不會有大問題的。&rdo;
武夫人對女兒的靈敏反應頗是讚賞,直接問她:&ldo;那你可知道是何人在暗中使壞?&rdo;
凌峰搖了搖頭,稱暫時還不清楚。
徐璐說了自己的看法:&ldo;會不會是顧家斐家或楊家搞得鬼?&rdo;
顧國公顧遠山才丟掉五軍都督府的差事,被架空在家,心裡肯定會積把火。楊家與斐家不用說,本來就與凌家撕破臉了的。安國侯府勢大,又沒什麼把柄可抓,但從外圍下手,比如針對凌家的女婿官令宸,也同樣可以得到打擊安國侯府的目的。
武夫人母女同時沉默。
這應該是徐璐的猜測。
到了晚上,總算打聽出了朝堂上彈勛向有為的言官正是都察院的右僉都御史江墨。
凌芸驚訝地睜大眼:&ldo;怎會是他?&rdo;
武夫人徐璐也很是震驚。
江墨是永寧伯爺江允然的嗣子,娶妻慶昌侯楊家嫡次女。江家在京城雖只是普通勛貴,但在仕林中一向享有聲譽。永寧伯曾官拜河北布政使,正要在仕途上大展拳腳時,永寧伯老夫人因病故去,江允然不得不進京守孝,期間引發舊疾,也跟著去了。江墨替嗣父服了三年斬衰,重新述職,進入都察院,任正四品右僉都御史。
江允然與方閣老私交莫逆,江墨靠嗣父的影響,未來的仕途之路自然不會輕易折戟。
只是自江允然故去後,江氏宗族就冒出諸多不和諧的聲音來,江墨只是嗣子的身份,繼承永寧伯勛位,江氏族人多有不服,聯合多家世族力量,企圖以&ldo;江墨氣死江老夫人大逆不道&rdo;等理由,妄想把江墨從世子之位拉下來。
原來,江老夫人之死並不單純,是楊氏服侍不周,氣著了老夫人,老夫人氣急之下作勢要打楊氏,只是起身過程中,雙眼一黑就那麼倒了下去,剛好撞在了臺階上,一命嗚呼。
江氏族人就以此理由,指責江墨教妻無方,不配為嗣子,要重新挑選嗣子。
幸虧新任永寧伯夫人強勢,加上背後又有慶昌侯和方家撐著,強硬擊退了別有居心的江氏族人,這其中的艱難阻阻,也只有江墨夫婦才能夠體會。但當年安國侯府雖未像楊家方家那樣明著相幫,卻也是力挺江墨的。
這事兒凌芸也是知道的,所以實在不願相信,江墨會故意針對凌家。
&ldo;江墨應該不至於故意針對咱們家,應該只是單純針對向世叔吧。&rdo;凌芸輕聲說。
武夫人問徐璐說:&ldo;你與永寧伯夫人有來往的吧?&rdo;
徐璐說:&ldo;偶有來往,還算談得來,但也未曾深交過,不過,永寧伯夫人在人前,曾替我說過話。&rdo;
能在人前明著替徐璐說話,那應該是對徐璐或是對凌家好感的。
武夫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