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湖邊溜達溜達嘛。”姚燕語笑著自己繫好衣帶,又摸了摸鼓鼓的肚子,輕聲說道:“寶寶乖,咱們去給爸爸捉魚吃。”
香薷已經對‘爸爸媽媽’這樣的字眼習以為常了,知道這是自家夫人對父母的另一種叫法,便笑道:“將軍若是知道夫人去給他釣魚,還不知會多高興呢。”
姚燕語笑了笑,沒說話,換好鞋子便出去了。
衛章一覺醒來發現懷裡被塞了個枕頭,便好笑的起身,出門去找人。
池塘邊,姚燕語一身雪白的衣衫坐在依然碧綠的草地上,耐寒的野花星星點點,身後有霜打過的樹葉已經帶了點點金黃。西斜的夕陽把金色的陽光籠在她的身上,安靜而美好。
衛章緩緩地走過去在她身邊蹲下來,看著水桶裡兩隻巴掌大的小鯽魚,輕笑道:“不錯啊,當初那個往水邊一坐立刻去會周公的人居然也能釣到兩條魚!”
“哈!你敢嘲笑人家!”姚夫人傲嬌的揚起小下巴。
“不敢不敢。”衛章笑著靠過去,剛想把夫人攬進懷裡,便聽她‘啊’的叫了一聲:“魚!魚來了!”於是兩個人七手八腳的往上挑魚竿兒,魚竿居然沉甸甸的輕易挑不動。衛章立刻把魚竿從姚燕語的手裡奪過來掌控了主動權,然後猛地往上一甩,一尾一尺多長的鯉魚被摔倒了岸上的草地裡。
“快去撿啦!”姚燕語又拍著衛章的肩膀催促。
衛將軍不慌不忙的起身走過去,一把抓住滑不溜秋的鯉魚,把魚鉤從它的嘴裡摘出來,然後轉手把魚丟進水桶裡,並炫耀道:“怎麼樣,還是夫君我厲害吧?一來就有這麼大的魚。”
“切!憑什麼你一來魚就上鉤?難道你色誘它啊?”
“色誘?”衛章無奈的笑著伸手把人拉進懷裡,“若是色誘的話也應該是誘你啊。它不過一條魚,哪裡用的找為夫費這些功夫。”
“啊呀!”姚燕語驚訝的轉頭看著近在咫尺的某人,“幾天不見,大將軍居然變得風趣了!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哪!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幾天趙大風肯定一直在你身邊的吧?”
“終於忍不住了?”衛章低笑著蹭了蹭她的耳邊,“我還以為你會忍著一直不說呢。”
姚燕語哼了一聲,抬手推他:“我為什麼要忍著?你們那些爛事兒我才懶得管。”
“別啊夫人,你可是咱們家的當家人,該管的就得管啊!”
“這言外之意就是不該管的不許多嘴唄?”姚燕語扁著嘴巴嘲諷著。
“嘖!”衛章咂著嘴巴嘆道:“怪不得人人都說我有一個知書達理,賢良淑德的好夫人呢!如今看來真是不錯!”
“你少拿這話填對我。”姚燕語生氣的伸手推開他湊過來的臉頰,“我素來不知道什麼是賢良淑德,早就被雲都城裡的女人傳成異類了。若不是因為懂醫術她們不敢輕易得罪我,早就紛紛吐唾沫把我淹死了。”
“胡說。”衛章把下巴放在懷裡人的肩上,認真的說道:“我的女人是天下最好的。她們不服也是因為妒忌,天知道那些人有多妒忌我家夫人的才能呢!不然國醫館裡會有那麼多世家女子先後報名,不惜花費重金也去學醫?”
聽了這話,姚燕語心裡當然是自豪的。不過她心裡的那根梗也正好在此,於是哼道:“有天大的本事又有什麼用?女人天生就是被欺負的。嫁給你們男人,就要奉夫君為天,不僅要給你們生兒育女,打理後宅,還得為你們買通房,納妾氏,在你們跑出去風流的時候,還得自我反省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還不算,你們在外邊做了過分的事情,還得女人家出面給你們擦屁股。哼……”
“這都是別人家的事兒吧?”衛章嘆道:“我可從來沒這樣過,夫人可不能這麼冤枉人。”
“你沒這樣過,你卻縱容他們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