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聲戛然而止,頓時重新坐在圈椅上,怒視對方,大喘粗氣。
天元宗有些惱怒的看向兩人,說道:“你們都是為我出謀劃策之人,竟然你們意見不合,那麼就相當於對此事沒有任何提議,那就該聽我的,既然柳懷松南征北來,而我要取他的命,所以,繼續北征南上與柳懷松交戰,我們即刻啟程,你們留下一人等待他們將盛世唐朝的皇后帶來,然後帶過去給我,我要在交戰的時候,讓柳懷松親眼目睹,我怎麼玩他的女人。”
白袍長者聞言,面露惋惜,在次起身拱手哀求道:“盟主,即使你決定不返回天河城,那我們也不必北征南上,就在此地等待柳懷松即可,那二十萬修士實在沒有必要派來。”
灰袍長者一臉嘲諷的看著他。天元宗則是滿懷怒意的看著他。白袍長者從兩人的眼神裡能看出來多說無益,所以他自嘲一笑,坐回圈椅。
第二百八十章 喬裝出行
天元宗生性狂妄自大,一心縱情肆欲,但凡經過之處不知糟踐過多少女子,無論何時何地女子都不曾離身。白袍長者心知這一點,天元宗不肯聽取他的提議,他只能感到無可奈何。對面灰袍長者向來喜愛讒言佞語,吹捧與奉承天元宗,恰好還經常與白袍長者意見相左。
白袍長者看向眼前兩人敢怒而不敢言,心中那股憋屈又無處發洩。
廳堂內沉默好長時間,天元宗把手由懷中女子的領口處伸進去,對著白袍長者說道:“顏諱,你留在此城,他們擄來盛世唐朝的皇后之後,由你親自護送北來給我,明白嗎?”
顏諱斂去複雜的心緒,臉色頓時恢復平靜,拱手說道:“領命。”
天元宗推開懷中女子坐直身板伸著懶腰。然後帶著灰袍長者與女子大步離去,整頓好人馬之後,天元宗便出發繼續北征準備南上。
顏諱獨自一人坐在廳堂,他只有五旬左右卻鬚髮花白,不過身型高瘦,面容和藹可親,看起來倒也神采奕奕。
他捋著花白長鬚,皺眉自語道:“能夠執掌盛世唐朝,使長安城一躍為天下雄城,城中富裕家世比比皆是,半年前拔下億兩黃金,促使貧富間拉近差距百姓生活安康,如今不費吹灰之力使徐長青歸降,又修建盛世娛樂城日進斗金,倘若這些都是你柳懷松一人操辦,那你必有不測之智,又怎麼可能明知天元宗北征南上。你還偏要繼續南征北來與天元宗硬碰硬呢?”
“不好!”顏諱忽然拍桌而起,面露驚慌:“聲東擊西,金蟬脫殼嗎?”
顏諱急忙負手走出廳堂,但很快他又走回來坐在圈椅上,不知為何,忽然大笑出聲:“哈哈,天河城丟啦!我們太低估盛世唐朝的實力與你柳懷松的計謀了!恐怕就連潛進長安城的人也全部遇難了!如果你得知天元宗北征南上與你的替身交戰,那你必定會命令那些人即刻返回長安城,既然誘敵成功,自然要避免正面衝突。”
在三枚靈石的滋養之下。柳懷松只用五日時間就痊癒了。
此刻柳懷松光著膀子坐在圓桌前。玉簫嫣站在身後小心翼翼剝著暗紅色的傷殼,小聲嘀咕道:“我發現你這人真是奇怪耶!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你,印象中,你經常受傷。最慘的那次。連手腳都沒有了。如果不是有靈石,你早死一百次了。”
風傷情坐在柳懷松對面,她捂嘴輕笑一聲。心中確實認同玉簫嫣的話,但是仔細想來,每次受傷又不能避免,柔聲說道:“這一次卻是無法避免,那人的能力太過詭異,鬆開手他就逃跑了,若是不受傷抓住他,我們怎麼可能將他殺了呢!”
玉簫嫣無言反駁,低頭剝著傷殼。風傷情又盯著柳懷松的胸膛看上一陣,打趣道:“懷松,如果不看你這身強健的肌肉,只看你的長相,還以為是個女子呢!你以後乾脆天天光著膀子得了。”
柳懷松苦笑無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