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難以挑剔,並且細膩如花季少女一般不見任何皺紋。她眉眼之間又妖媚四射,還隱著一些不能言語的騷姿。
風逍將手中的茶杯擱在一旁,心中不滿的情緒終於忍不住,他望著對面豔麗的女子,緩緩說道:“花遙,夢海銀莊雖然是你做主,但夢海城向來歸我打理,當初改建夢海城也是我提出的建議,如今你說要坐鎮夢海城,讓我去親自征戰周邊的縣城。似你這等坐享其成任意差遣我。未免說不過去吧?”
花遙似笑非笑望著風逍,她神情淡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沉默好長時間,才漫不經心的道:“我們四人不分大小。我也不能差遣你做些什麼。但是兩儀界送給了天黯。我一介弱質女流無處安身,總歸要個棲身之所吧!不可能讓我浪跡天涯,孤苦伶仃的度過餘生吧!你一個大男人。怎地連這點胸襟都沒有啊!我一沒霸佔你的地兒,二沒霸佔你的床,三沒霸佔你的人,你不去周邊也行啊!即使你來霸佔我的床也行啊!只要你喜歡,你樂意,那不都隨著你嘛!你可別欺負我一個女人啊!”
風逍聽見她的話,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也沒有一絲變化。因為他太清楚對面這個女人,說話顛三倒四,看似隨意而亂性,口口聲聲自稱為弱女子,但是那隱藏在內心的毒辣,甚至能做出使人噁心到極點,而側目相視的事情。
若說玫瑰帶刺是不想讓人隨意碰觸,或許玫瑰因帶刺而聞名,那麼眼前的女人就是一朵玫瑰,但她不帶刺,而是帶毒,所謂五毒花花遙。
風逍無言以對,更不想跟她來爭論什麼,沉默少許,轉過話題問道:“我前些天不在諸夏大陸,你有派人去找過傲天嗎?”
花遙沒有即刻答話,她微微挪動身子,探手去臀部下摸出那隻一直被她坐著的小白兔,她擰著兩扇兔耳,湊在眼前看著奄奄一息的小白兔,說道:“你養的狗不中用,連個人都殺不死,找來又有何用呢?興許早就死在路上了。”
小白兔漸漸恢復意志,它雙腳亂蹬,想要擺脫面前女人的魔爪。花遙微微蹙眉,指間閃爍刺眼白芒的電流哧哧作響,瞬間擴散至白兔全身,潔白的茸毛瞬間焦黑,蒸騰出一股難聞的黑煙,小白兔剎那間乾枯如樹枝,整個僵硬像是木雕。
“傲天就如一隻不中用的小白兔。”花遙將燒焦的白兔向著一旁的龍中清拋去。
龍中清四旬左右,他接過白兔急忙轉身往外面跑去。他知道花遙不想在看見這隻白兔,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將白兔扔出府主院。
風逍對花遙的回答極為不滿,他放低聲音,寒聲說道:“我是問,你有沒有派人去找過,不是要你順便猜出一個答案來否定傲天做事的能力。”
“你這是幹嘛呀?瞧你橫眉怒目的。”花遙輕笑一聲,看著對面的風逍說道:“我都找過啦!就連長安城也派人尋過,不見傲天,連柳懷松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想,多半是同歸於盡。”
風逍搖頭,語氣堅定的說道:“絕無可能,傲天不可能會與柳懷松這等人同歸於盡。”他站起身來,往前兩步,一揮衣袖:“我必須要自己派人去長安城查個清楚,你顧好夢海城的事就好,這件事情,本來與你無關,你也不用在插手了。”
說完,徑直離去。花遙也跟著起身,但她沒有挪動一步,望著風逍的背影,嘴邊掛著調笑的意味,喊道:“不如今晚就留在我這兒過夜吧!”
對於這種話,風逍早就習以為常,對花遙的性格也瞭然於胸,他腳步沒有耽擱半分,對身後的話似乎恍如未聞。
花遙見他不留步,又喊道:“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怎地,你瞧不上嗎?還是說,你當真是因為十年前她的死,而終身不近女色,這還真是難為你了,你風逍玉樹臨風,在兩儀界盛名滿天下,多少大家閨秀為你茶飯不思,可惜,又有幾人知道,你還是天下間最痴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