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他們迫切需要佔領的地方。
就在此刻,街道上魚龍混雜,到處可見某人當街搶奪財物,頓時拳打腳踢的唾罵聲與哭泣求饒之聲不絕於耳。
柳懷松行走在街道中間,緊跟著前方那道花枝招展的背影。忽然花遙被三名壯漢圍在中間,但她臉上沒有一絲懼怕,只有無以復加的惱怒,她喝斥道:“全部滾開,你們莫非是想死嗎?”
她面前一名壯漢滿臉譏笑:“你以為你是誰呀?臭娘們,脾氣倒是不小啊!敢叫我們滾開。那我們不滾開,你還能把我們怎麼啦?”
“就是呀!什麼玩意兒啊!”身旁一名壯漢一臉淫穢之色,他抬手撫摸在花遙嫩滑的臉上,滿意的大笑道:“哈哈,面板當真柔滑,看你這娘們一臉騷樣兒,倒不如陪哥三個玩玩。”
“你竟敢碰我!”花遙尖聲怒喝,抬手向著那名壯漢打過去。但被她面前那名壯漢一把抓住手腕,接著那名壯漢用力一扭,一腳將花遙踢翻在地。
三名壯漢頓時蹲身圍住花遙。有人亂摸一陣。有人開始將她的絲裙撕掉。花遙連聲怒喝,但她始終沒有說出半句求饒的話,眼眸中的怒火將眼珠灌成了血紅色,彷彿都要流出兩行血淚。她心中的任何惱怒。此刻受到的侮辱。所有一切她全部歸於一個人的身上。她也只會去痛恨那一個人。
柳懷松面無表情向著前面走去,他右手往下一揮,一柄長劍幻化而成。嗖嗖兩聲。展開身法在眨眼間,將那三人的頭顱砍了下來。頭顱還在地面滾動,三人的身子緩緩倒在血泊中。
花遙的絲裙已被他們撕爛,雙肩與雙臂的肌膚露在晨光下。她慢慢撐起身子,站在柳懷松的面前,花遙嘴邊滿是譏諷,眼中滿是怒火,她譏笑道:“廢物,不敢殺我,居然還要救我,你真是不中用!你跟著我是想勸我自殺嗎?那你省省吧!我要留著一條命來親手殺死你。”
她上前兩步盯著柳懷松的眼睛,一字一句略帶悲痛的道:“我花遙以前從來沒有犯過錯,但我犯下的第一個大錯就是折磨你,真後悔沒有一雷劈死你,也怪我犯賤一時興起,從來不想折磨人的我,卻偏偏要來折磨你。”
此番話,讓柳懷松感覺到同病相憐的味道,他看著花遙長舒口氣:“我也犯下了一個大錯,連我自己都不能原諒的錯誤,就是對你心慈手軟。”
柳懷松微微一頓,上前兩步與花遙緊挨在一起,微距離盯著她的眼睛:“但我,現在必須要做出選擇,來彌補我犯下的錯誤。”
花遙譏諷一笑:“是決定殺我嗎?”
柳懷松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說話,他又上前一小步,將花遙往後擠出一步,接著伸出一條手臂將花遙摟了過來。
“你個廢物快放開我……”花遙惱羞成怒奮力掙扎,但她根本掙脫不掉。
柳懷松盯著她的眼睛,嚴肅的說道:“別再執迷不悟了,有時候人碰你也是一種尊重,臨死前,希望你能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懷中的溫暖,他日活過來的時候,還請放下你的執著。”
一番話令花遙瞬間失去了反抗的心念,她平靜下來任由柳懷松一條手臂摟著自己,她閉上眼睛慘笑一聲:“你,竟然會選擇這種方式來殺我。”
她的腦袋慢慢往柳懷松的肩頭靠了過去:“真的,很溫暖……”
話未說完,她的喉管處被插入一柄利劍,聲音戛然而止。她的腦袋最終沒有靠在柳懷松的肩頭上,因該說,是被柳懷松刻意阻止了。無聲無息之中,花遙被奪取後消失在眼前。
看著血泊中三具屍首以及絲裙碎片,柳懷松沉默好長時間,才斂去複雜的心緒,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他面對晨光破顏一笑。
夢海城與夢海銀莊徹底覆滅,等同於將逍遙黯滅的一條手臂砍掉了。所以柳懷松此刻的心情還有股說不出的欣慰,他面對晨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