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在偷偷做些事情呢!”
“是嗎?哈哈!當真慶幸!”傲天仰頭大笑:“你知道的確實不少,難怪老大要殺你,你也古怪得緊,當初在冰火之地四肢俱斷,眼下居然全部再生,我在想,是不是我哪天夢遊的時候幫你再生的,因為你四肢再生的事,害我被其他逍遙黯滅的人質問,所以老大派我來殺你,洗脫我的嫌疑,你可要還我一個清白呀!”
“那還真是天大的誤會呀!你確實要洗脫嫌疑!”柳懷松笑道:“看來你們逍遙黯滅對我也知道不少,風逍忽然要殺我,其實我感覺有些突然啊!”
傲天望了眼溪水,搖頭說道:“怎麼會突然呢?你知道這麼多,又有統治諸夏大陸的野心,不正好與我們逍遙黯滅殊途同歸嗎?”
“最後問你兩個問題!”柳懷松說道:“天黯有佔領兩儀界嗎?他們準備何時前往綠蔭仙境復仇呢?風逍為什麼不在長安城殺我?是不是知道我與他妹妹的關係?”
傲天大笑兩聲,如實回道:“上面那些老大們的事,我們這些屬下怎麼敢去多問啊!不過兩儀界遲早會被佔領,也許現在就被佔領了也說不定。老大確實在意你與風傷情的關係,所以要在外面偷偷將你殺了,到時候在隨便找個藉口也好糊弄過去,你若是回到長安城死在風傷情的面前,即便不是我們逍遙黯滅所為,恐怕風傷情也會一口咬定與我們有關。”
兩人一問一答相互交談,像是久別重逢的老友知己,顯得輕鬆而愉悅。但是雙方心知肚明,柳懷松的灑脫不會成為傲天心慈手軟的藉口,他的殺意隱在那張戴著斗笠的笑臉下。傲天的隨意不會讓柳懷松以為雙方間存在商量與和解的餘地。
所謂殊途同歸必有一死,獨木橋永遠容不下兩個人並肩行走。
隨著傲天最後一句話落,雙方的神情驟然間變得凝重起來,他們在沉默中僵持住,將剛才那種不該有的放鬆情緒給沖淡,轉為面對死敵的仇視與嗜血,即便染上對方噴濺而出的鮮血,也該熟視無睹。
唰地一聲,拔劍聲起,劃破了溪畔的寧靜。逆風踏著卵石衝向傲天,柳懷松沒去阻止,知道他想試試傲天的能力。傲天不動聲色,靜靜等待著逆風急速逼近。
劍刃鋥亮而深寒,劍芒在陽光下極其耀眼。愈來愈近,傲天卻依然如泰山般巋然不動。逆風提劍一擊斬掉傲天一條手臂,傲天順手一劍劈在逆風的脖頸上。
“鐺!”發出一聲鋼鐵撞擊的聲音。傲天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原來如此,身體硬如鋼鐵,想必是你的能力吧!”
逆風沒有答話,後躍出五丈餘遠。然後盯著傲天急速再生的左臂,他才低頭看了眼手中的劍,然後將劍入鞘扔在一旁的草地裡。
“果然能超速再生。”逆風自嘲一笑道:“看來遇見勁敵了!”
傲天甩了甩再生的手臂,說道:“你也讓我感到驚訝,難怪那些人不是你們的對手,你的能力與我如此相仿,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殺你。”
逆風可以無視傲天的劍刃,但柳懷松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行。柳懷松竟然能斷肢再生,傲天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不會輕易用劍來傷害柳懷松,除非能一劍刺中當場死亡的要害,要麼在某種特殊情況下。
“除去我們逍遙黯滅之外,你們兩人是我多年來,難得一見的敵人。”傲天取下斗笠隨手扔在一旁,神情嚴謹而莊重,語氣高亢的說道:“能夠一戰的對手越來越少,這些年壓抑太久,確實該放鬆一下,我來啦!”
嗖地一聲,傲天宛如一道黑線,托起身後道道殘影,速度之快、破風之勢世間罕見。柳懷松與逆風迅速作出反應,成八字形分散,然後圍攻傲天。
三人距離越拉越近,柳懷松下蹲一個掃腿,卻被傲天輕鬆躲開了。逆風在另一旁一掌拍向傲天的心臟,卻被傲天用劍刃擋住了